“那好,你問問陳韋他介不介意?甚至看到柳江和你衣衫不整從內屋出來,你問他氣不氣?”
陽海很不悅地說道:“我不會做這種事兒,您少給我扣屎盆子……”
陳韋笑著邊給陽海上藥扇風邊回答:“我不介意……我相信陽海有分寸。”
“哼!那之後沒多久陸洋就有陽南了!你說這事蹊蹺不?”
陽海依舊不服氣:“有啥好蹊蹺的……您就是心眼小還瞎想……”
“我不瞎!就算陽南是我的孩子,也不能保證他們兩個沒什麼。況且,柳海和陽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哪有這麼巧的?”
“天底下巧的事多了,您不能因為這樣就讓陽南為您的胡思亂想背黑鍋,孩子畢竟是無辜的,您的心咋這麼狠?”
這是陽海心底大老早想說的話,以前挨著父親的威嚴,現今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一遭回來,還有什麼不能直抒胸懷的?
當初要是自己能有勇氣點多維護陽南和陽冬,就不會導致兩個弟妹受這麼多苦,這是陽海最近在自我檢討的事。
陽南攔架道:“好了好了!姐,別再說!都過去了,爹剛剛也已經道歉了。”
秦木也跟著勸:“對啊!陽海姐,你們倆人現在需要靜養,不可以動氣。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凡事還是往前看,你們該整理心態好迎接陽冬的回歸!”
安毓熙則安慰陽天:“是啊!陽天伯,現在陽南哥都走出來了,該放下的都別再記掛著不撒手了。”
說起身世,陽南再次想起柳海。
“關於出生,柳海也是耿耿於懷,柳青叔之所以討厭柳海,好像也是因為他和我同時出生……”
陽天提起柳青就心裏的妒忌之火就熾盛:“柳青那個混球,心思鬼得很沒準他以為我把柳海和你換了,他又不好相認所以把氣撒在柳海身上。”
陽海想不明白柳青出走的因由,“那後來柳青叔為什麼消失了?”
“陸洋要死了,他還留著幹嘛,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在別的男人懷裏嗎?”
“是因為柳青叔知道媽得了絕症?”
“不然?”
安毓熙搖搖頭表示不讚同:“真相也許柳海自己最清楚。”
“柳海這孩子隻可惜長歪了,小時候多機靈的孩子。”
陽海最氣不過的就是陽天這點,對別人家的孩子就噓寒問暖,而自家的娃就和野地裏撿的。
“再機靈也是殺人犯!不但自己殺人還教唆沈羅殺人,就沒見過這麼惡的人。”
安毓熙說:“沈羅是精神分裂症,應該早前就患病了,這次就怕辯方會抓住這個病症申請保釋免除刑事責任。”
陽海不解,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哪還有將殺人犯放了的道理。
“殺了這麼幾條人命還能逃脫責罰,這是什麼道理!”
“律師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奇怪。”
“那他出來又胡亂殺人咋整?他現在最恨應該是我們家陽冬了。姑娘,你可得幫著想想辦法。”
“現下隻能以縱火罪起訴沈羅,讓他左右顧及不暇,拖延時間找證據將他殺人的事實定性,不然,出來後肯定又會來崖底村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