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煌這個小氣鬼,兒戲!”
自從上次安毓熙利用了裴元煌之後,男人就氣得不再理女人,甚至報複性地打壓安氏。
此前的打壓是為了給安毓熙出氣,卻隻是量力而為,畢竟安毓熙不喜歡他做這些,再來就是顧慮到安氏畢竟還是安毓熙的娘家財產。但這次卻不盡然,裴元煌下了7、8分力,如果應對不準確、不及時,安氏可就真的岌岌可危。
裴元煌的目的也是如此,他就是要逼著女人去找他、去求他,料定這是她母親的公司,是她的軟肋。
但他和安誠良一樣小看了安毓熙。
“吩咐下去,暫停生產,改而收購成品對外銷售,原材料也停止購入,流動資金入駐股票和期貨市場進行保價,再有給我安排操盤待機而動,等我吩咐,我要買入裴氏股票!”
這一係列攻防戰緊鑼密鼓開展,裴氏和安氏的對決,宛如龍虎爭鬥,吟嘯浪湧。
等到安毓熙的命令實施一天,安誠良才聽到總廠停機的消息,氣的跳腳。
這熔爐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停的,生產的整個設備係統一旦停了要再重新啟動,要耗費很多資源和人力,生產成本要很高,試練和調試也要花時間和成本。
“安毓熙!你給我解釋清楚!沒經過我同意,誰給你膽子擅自做主停了生產,這巨大的損失,你怎麼負責!”
安誠良闖入安毓熙辦公室,將文件悉數摔在辦公桌上。
這時候幾個股東聞訊也跑來了。
“怎麼回事?副總裁位置還沒捂熱就敢停了生產?要是能力不行就別呆著占地方,給公司帶來這麼大損失,你怎麼收場?”
“對!好好的為什麼停了高爐!你必須給我們個交待!”
“就是!安小姐,年輕人不懂公司運營多回家請教安先生,胡搞瞎搞搗什麼亂!”
“不行!我要求緊急展開股東會,下架安毓熙!哪能這麼亂來?這才幾天,誰給你這麼大權限!”
股東們你一言我一語,咄咄逼人。
安毓熙被吵得腦袋嗡嗡,她收握拳頭,手錘往桌上使勁一砸,桌上的陶瓷水杯震得哐當一聲爆裂。
“聒噪!你們腦子被驢踢了?坐著收錢不安分,跑公司來影響運營,想退股的我攔著,法務部自請!想在公司管理上指指點點、指手畫腳插一手的,請在保安室裏喝茶!公司的經營管理權在管理層,股東無權插手!經營權和所有權是分來的,請各位法盲同學聽明白了!”
但凡給每個人腦子裏安個破爛係統,也不至於活得這麼咋咋乎乎。
“你獨裁!”一個股東指著安毓熙的鼻子罵道。
“我怎麼獨裁了?我是總裁嗎?我是副的!但即使我明天被你們out了,股東大會沒決議之前,我做一天就能行使一天責權。”安毓熙安定神然,妖魔鬼怪可見多了。
“安總,你看看!在這情況下,你還要護短麼?給公司造成直接的損失,你身為父親,是不是該負總責!”
“老劉,你別生氣,小女生沒見過世麵。安毓熙,今天起你別來公司上班了,你被撤了!”安誠良眼神犀利,二話沒說就要開除安毓熙。
“我沒違反公司規定,您憑什麼開除我?”
“你使公司利益受損!”安誠良使勁的戳著辦公桌麵。
“哪裏受損了?您單看我停了生產,並不能證明我真的使公司蒙受損失。”
“安毓熙!公司運營不是靠嘴皮子耍就能發展和獲利的,不能因為你是我女兒就得以姑息!”
“那要不要打賭?我若是一周內真給公司造成損失,那我補上損失的金額不說,還自動請辭,叫你們在場所有人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