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跟神父說了什麼?”事後唐若水才想起來問,神父怎麼就答應替他們主婚了?

“真的想知道?”

某景笑得狡猾,忽地將臉貼近她,一字一句:“我說你有了我的孩子,請他盡量達成孕婦的心願。”

“討厭!誰和你有了……討厭死了……”她羞得滿臉通紅,囧得忍不住去拍他。

他怎麼敢這樣說,雖說這是浪漫的異國,沒人會在意這對素昧平生的東方人,但他們才剛交往呢,她對男女之事還是懵懵懂懂,怎麼能不又急又羞。

景坤卻嘻笑著捉住她的手:“噓,別動了胎氣,孩子他媽……”

“你還敢說!”她紅著小臉,羞忿地咬住唇,恨恨地便往前走,可是孩子他媽這個稱呼卻讓她方寸大亂。

孩子他媽,聽上去也挺不錯的——很象是一家人。

景坤幾步就趕上她,修長的手指纏住了她的,十指緊扣。

“孩子他媽,你想丟了我麼?你剛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答應嫁給我,可不能始亂終棄,你得對我負責。”

“討厭,你還叫……負什麼責嘛?我們又不是真的!”她一時難堪便想摘戒指,又覺得舍不得,更重要的是她的手還捏在他的掌心,聞言,他的黑眸狹長地斂起來。

“不是真的?”他用空著的一隻手托起她的臉,唇邊的弧度邪惡迷人:“是不是成了真的,你才肯負責?”

“你……”她艱難地往後仰著頭,可還是落入他嘴裏。

他吻得越來越嫻熟,業精於勤果然是有道理的,鋪天蓋地的氣息將她層層包裹,她軟著身子,靠著他的支撐才能勉強站直,可是體內席卷而來的熱度已將她完全融化,她顫抖著,感覺他的唇火熱地糾纏著自己,已不能滿足唇舌的纏繞,他緊貼著她,隔著厚厚的羽絨服,她還能敏感地察覺到他身體的火熱,他狂狷地吮吸著,又將滾燙的吻印滿她滿臉,隻是她實在穿得太多,他的吻隻能落到她的頸側,他懊惱地嘶吼著,放在她腰間的手掌用力地攬緊,不得其門地揉捏著她。

“壞東西,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壞蛋……”他喘著粗氣放開她,黑眸竟然含著幾許狼狽:“我簡直要被你逼瘋了!”

她嫣紅著臉望著他,還以為他指的是剛才說錯話的事,也實在是被他吻得沒了力氣,所以沒有反駁,隻是微張著紅唇急促呼吸。

“對不起……我……以後不說了。”半晌,她才低頭認錯,覺得男人不講起理來,也是也是挺莫名其妙的。

如果被她知道某男現在真正發什麼瘋,她也會瘋的。

還有,他剛才也不是那樣請求神父的,他說的很正經,他說他們是東方遊客,很向往西方風俗,既然遇上這個機會,請神父為他們主持一次西式婚禮,讓他們感受一下異域風情。

本著中西文化融合的偉大意義上,神父很慷慨地幫助了他們,其實,這對東方璧人是那麼的光彩奪目,他也很願意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