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蓮瞳在盛海工作,一個月幾千塊錢真的隻夠溫飽,但是沙蓮瞳的老家就比較落後,在藏海高原,物價不高,容易生存。
沙蓮瞳學會了武法,當即又請了半個月的假,這連著請假把小公司經理都搞蒙了,經理一怒之下說要把他這個月的工資和今年的年終獎全扣了,結果沙蓮瞳隻是嗯了一聲,就給電話掛了,留下高血壓的經理一個人生氣。
賓館房間退了,沙蓮瞳在火車站跟爸爸打電話:“喂!爹啊!我過幾天回來了!對,火車!坐好幾十個小時!”
一陣寒暄後掛了電話,沙蓮瞳存了有千把塊錢,打算全部帶回去給老父親。武法者這個活可做可不做,完全可以當成副業,但是也有追求高品質生活的人拿它當主業,用命賺錢,沙蓮瞳理想的想法是繼續打工,時不時殺幾隻簡單的災禍賺賺賞金。
雖說幹武法者這個活可以隻挑簡單的下手,但是誰又知道命運會怎麼捉弄你呢?畢竟是送命的工作,沙蓮瞳想最後回老家看看父母。
在候車室。
沙蓮瞳身旁飄著一隻災禍,很小很弱,估計就算使出全力也傷不到人,沙蓮瞳閉著眼睛,觀察它。
它離我好近,他在飄飄忽忽的,嗯?啪的一下不見了?沙蓮瞳心裏喃喃,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男的正在小心翼翼的掏沙蓮瞳的包。
“小偷!”沙蓮瞳下意識的抓住那男人的手腕,男人根本掙脫不了一個武法者的手。
“這家夥怎麼突然醒了!”那小偷心裏怒罵,沙蓮瞳周圍的群眾拍視頻的拍視頻,幫忙的幫忙,叫保安的叫保安,給那毛賊抓走了。
事情平息,沙蓮瞳回想了一下,那隻災禍突然消失,應該是已經造成不幸或損失了,而自己恰巧睜開眼看到小偷,那就證明災禍是降臨在自己身上了。真晦氣。
“原來災禍是這樣的。”沙蓮瞳雙手插兜,卻感覺少了什麼。
“我兜裏兩百塊錢呢?”沙蓮瞳翻來覆去的找,最後確定,錢丟了。
再回憶一下,可能是剛才抓小偷的時候動作太大掉出來了或者已經讓人給順了。
“怪不得都說要殺災禍,不殺這狗東西必定有損失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沙蓮瞳買的票是硬臥,雖然他不用睡覺,但是感覺坐三十三個小時也太折磨人了,還是得躺一下。
2020年,車上的娛樂好像隻有手機,沙蓮瞳想找人打會牌都找不到。
算了,冥想一會,冥想最殺時間了。沙蓮瞳想著,躺在床上,最頂層的他沒辦法盤腿坐。
但是,沙蓮瞳剛閉上眼,一陣熟悉的旋律突然炸響,那是抬棺之歌,在音樂的轟炸中,沙蓮瞳隻感覺自己仿佛在棺材之中蹦迪。睜開眼,滿眼血絲,緊接著歌聲靜,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名狀的鬼畜笑聲!沙蓮瞳感覺自己的棺材瞬間從夜店掉到了十八層地獄,閻王的笑容讓他大腦充血,血壓直飆!
有病吧!在車上刷短視頻公放還開那麼大聲音!沙蓮瞳心裏怒罵,猛一起身,頭卻結結實實的撞在天花板上,咚的一聲,嚇得刷視頻的人都放下手機看沙蓮瞳。
“可惡啊!社死了!”沙蓮瞳一隻手捂著頭,一隻手捂著臉,瘋狂搖頭又躺下,急說沒事沒事,你們繼續!
率先一步失去了社會地位的沙蓮瞳隻好忍著亂七八糟的音樂,忍來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