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瘦小,麵色白皙,身著漢服的男子站在劉備的身前,他就是陳宮,自從兗州失利以來,陳宮就一直跟著劉備,成為了劉備手下的軍師,這時,劉備的目光投向了陳宮。
陳宮一點頭,口中說道:“皇帝有旨,由主公和劉表兩路攻擊孫權,這是陳玉的借刀殺人之計。”
“借刀殺人之計?”劉備心頭一動。
“不錯,陳玉此舉,是借我們與劉表的刀去對付孫權,以消耗我們的實力。”陳宮說道。
“那軍師看,我們到底是出兵,還是不出兵呢?”劉備問道。
“劉表與劉權有仇,我料劉備一定要鏟除後患,必然出兵,劉表擁有帶甲之士十餘萬,實力強大,如果我們與他聯合,有很大的機會能平定江東,隻要平定了江東,擁有了揚州富庶之地,那主公的實力就要大增,完全可以與陳玉和袁紹這樣的一流軍閥相抗衡,所以,宮以為,我們應該出兵。”陳宮說道。
“萬一兗州曹操襲擊我們怎麼辦?”一旁的陳登說道。
“曹操經函穀關一役,損失慘重,精兵喪盡,隻要我們堅守住城池,兗州的曹操是打不下徐州的,可傳令沿邊境造峰火台,一但有事,立即燃起煙火,則曹軍雖眾,但卻必然攻不下徐州。”陳宮說道。
“這個,還是很危險的。”陳登又說道。
劉備想了一想,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擴大地盤,成為一流軍閥的誘惑,當即說道:“這樣吧,我看看劉表的動靜,如果劉表出兵,那我們就出兵,一起攻打江東孫權,如果劉表不出兵,那我們也不出兵。”
“主公英明。”陳宮點了點頭,看子陳登一眼,在陳宮的眼中,陳登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然也敢與自己爭論。
陳登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心中卻盤算了起來,如果劉備出兵,那麼恐怕兗州就有危險,到時,自己該何去何從呢?
與此同時,荊州的劉表也收到了獻帝的旨意,劉表拿著獻帝的旨意,口中說道:“孫權小子想要稱王,這是大逆不道,我必代天子討伐之。”
一旁的伊藉走了出來,口中說道:“主公,孫權大逆不道,主公興義失討伐,定然可以大獲全勝。”
“嗯,蒯越,你覺的呢?”劉表將詢問的眼神看向了蒯越,蒯越是劉表手下的頭號軍師,劉表還是很尊重他的意見的。
蒯越搖了搖扇子,口中說道:“主公,這是陳玉借刀殺人之計啊。”
“噢?此話怎講?”劉表問道。
“陳玉心中忌憚孫權,所以,想讓主公平了孫權,除了他的心腹大患。”蒯越說道。
“那我們,到底是該出兵還是不該出兵呢?”劉表問道。
“主公殺了孫堅,與孫權之間的矛盾是不可調和的,所以,正好利用這個機會,與劉備兩路出兵,一舉攻下江東,擴大地盤,也除了後患,所以我認為,可以出兵。”蒯越說道。
“江東群臣,上下一心,恐怕很難得手啊。”蒯良出班說道。
蒯良是劉表手下的二號謀士,他的話也有舉足輕重的份量。
“難得手也要出手,不然的話,一旦孫權一統了江東,滅了華歆,再想打下江東,恐怕就難上加難了。”蒯越說道。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吧。”蒯良沉默不語。
劉表點了點頭,口中說道:“劉備會出兵嗎?”
“我想隻要主公出兵,那劉備一向標榜忠義,又要擴大地盤,他也一定會出兵的。”蒯越說道。
“即然這樣,那就命黃祖引大軍五萬,即刻攻打江東,一定要把江東打下來!”劉表的語氣堅定了下來。
除著劉表奉旨討伐孫權,又一場軍閥混戰開始了。不過此時的陳玉卻顧不過來江東了,因為,並州的局勢有了變化。
並州自呂布死後,分成了兩部分,北部由陳玉的部將張遼鎮守,南部,由袁紹的部將文醜鎮守,雙方雖然相互敵視,但都不敢輕舉妄動,然而,隨著袁紹對公孫瓚戰事的順利進行,袁紹對並州又開始充滿了野心。
七月,文醜率軍攻壺關,但被張遼擊退,八月,文醜又率兵攻打西河,被臧霸擊退,九月,文醜率十萬大軍再攻西河,臧霸敗退,西河落入了文醜的手中,如此,南並州連成一片,形勢急轉直下,自此,張遼與文醜在壺關展開了曠日久持的大戰。
與此同時,袁紹與幽州的公孫瓚取得了諒解,公孫瓚得以騰出手來,發動突然襲擊,攻下了柳城,代郡,兵鋒直逼遼東。
這樣一來,陳玉全線告急,再也無力顧得上江東的戰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