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心中駭然,熟知曆史的他當然知道,這個管亥是黃巾軍中的一員大將,想不到此時卻在這裏占山為王,他這樣屯積糧食,難道……
是了,黃巾起義就要爆發了,這對別人來說是個秘密,可對自己這個先知先覺的穿越者來說,卻毫無秘密可言,管亥在這裏搶劫糧食,一定是為了黃巾起義做準備。一切都明白了,陳玉心中突然升出一個念頭,也許,自己可以和管亥做筆交易,不過要想做成這筆交易,關鍵在典韋的身上。
“老典,一定要生擒此人。”陳玉小聲說道。
典韋一點頭,口中大叫道:“管亥,可敢與我單獨一戰!”
“哈哈,小娃娃口出狂言,竟敢向我挑戰,真是有趣,也罷,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某家的厲害!”管亥哈哈大笑道。
管亥三十來歲,而典韋隻有不到二十歲,與管亥比起來,典韋卻實,所以管亥也存了輕視之心。
典韋冷哼一聲,從馬上跳了下來,抽出肩後的兩隻小鐵戟,昂然而立。
“找死!”管亥冷哼一聲,更加不把典韋放在眼裏。
“你算個吊!”典韋冷哼一聲。
“你說什麼?”得意的表情在管亥的臉上僵住了,下一刻,他意識到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這侮辱,隻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洗刷。
“你算個吊!”典韋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我宰了你!”
好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管亥講話,管亥氣極敗壞的大叫一聲,他要斬下對麵少年的人頭來祭奠手中的大刀!
“殺!”
管亥大吼一聲,催馬揚鞭,手掄著大刀向典韋殺來。
五十米,典韋紋絲不動,陳玉的心開始狂跳起來。
三十米,典韋依舊如釘子般釘在地上,陳玉隻覺手心冒汗,呼吸有些粗重。
十米,管亥的大刀已高高舉過頭頂,陳玉不由大急。
五米,管亥的大刀已開始掄動了起來,就在這時,典韋終於動了。
十米,管亥的大刀已高高舉過頭頂,陳玉不由大急。
五米,管亥的大刀已開始掄動了起來,就在這時,典韋終於動了。
如一道閃電,典韋不退反進,向前搶上一步,鐵戟掄動。
撲!
烏騅馬馬頭迸裂,腦漿四射,馬軀一下子栽倒在地,管亥一個收勢不住,立時從馬上滾落下來。
呼!
下一刻,小鐵戟已橫在了管亥的脖頸之間。
“綁了!”典韋大喝一聲,早有幾個家丁跑了過來,將管亥捆了起來,押到了陳玉的身前。
“放開我!”管亥大叫。
“管亥,你服是不服?”陳玉朗聲問道。
“打倒我的座騎,算什麼本事!老子不服!”管亥大吼。
“把刀給他,我再與他一戰!”典韋說道。
陳玉一點頭,兩個家丁上來給管亥鬆了綁,管亥拾起自己的大刀,用力一掄,向著典韋砍了下來。
“來的好!”
典韋大喝一聲,手中的小鐵戟也是一掄,向著管亥的大刀直磕了過去。
鐺!
管亥隻覺手臂發麻,手中的大刀竟被典韋一戟打的飛了出去,再一次赤手空拳。
“管亥,你服是不服?”典韋大喝。
“不服!”管亥再次大吼一聲。
“把刀給他!”典韋一聲喊,一個家丁將管亥的大刀撿起了扔了過去。
“啊!”
管亥再一次掄起大刀向典韋砍去,這一次,他用了十成的力,然而結果還是一樣,典韋一戟將他的大刀再一次震的飛了出去。
典韋的小鐵戟帶著呼嘯的風聲向著管亥的咽喉刺去,這一刺如雷霆萬鈞,管亥根本無法反應過來。
“哎!”管亥長歎一聲,閉目等死。
“管亥,你服是不服!”典韋的小鐵戟停在了管亥的咽喉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