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齊思瑾顯得格外高興,在以往與齊思嘉的對抗中,他其實是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角色,今天是少有的一次勝利,他也不是特別笨,知道今天能贏是多虧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劉遠風。
尤其剛剛劉遠風擋在他身前的時候,竟然讓他感動的要哭,他平日裏花重金養著的的那些跟班中,都沒有一個人像劉遠風那樣擋在他的身前。
劉遠風在齊思瑾眼中立即變成了一個有勇有謀的難得人才,形象也高大了起來。
見到齊思嘉一離開,齊思瑾就立即大聲宣布,今天在座的所有人都由他請客,頓時贏得了一個滿堂彩。
然後,齊思瑾便拉著劉遠風坐下攀談起來。
而劉遠風的嘴皮子一旦全力開動,那是能讓閻王爺都想辭職的,對付一個齊思瑾簡直是小菜一碟了。
很快,齊思瑾就把劉遠風視為平生第一知己了……
“文兄弟,你我以後就兄弟相稱了,你也不要再自稱什麼小民小民的了,你要是想當官,我馬上就給你安排,你要是缺錢,直接說個數。”
齊思瑾能夠成為儲位的有力競爭者,自然還是有著不俗的實力和一定的心智的,凡是有助於自己爭奪皇位的人,他拉攏起來是非常大方的。
“啊,不敢不敢,文某何德何能,能得三殿下如此禮遇!殿下,文某如今隻是風揚的一個新生,還是做好一個學生的本分就好,不過在這期間若是有什麼能幫上殿下的地方,文某自然願效犬馬之勞!”劉遠風裝出一副感動的樣子說道。
“這樣啊,正好我和齊思嘉也都是風揚元堂的學生,他在天班,我在地班,文兄弟在哪一堂?是人班的?”齊思瑾問道。
“啊,我們七人都在貞堂人班。讓殿下見笑了。”劉遠風略帶尷尬地一笑答道。
“怎麼會這樣,以文兄弟的才華怎麼也能進利堂啊,要不來做我的伴讀吧?”
齊思瑾這話揭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元堂伴讀的地位也要遠遠高於貞堂的正式學生。
“啊,不必麻煩殿下了,其實貞堂很適合文某的,貞堂比較自在,嘿嘿,反正風揚書院也不大,殿下有什麼事情,隨時召喚我就是了。”劉遠風立即說道。
“既然文兄弟堅持,那就好吧!你們記住,從今天開始,文兄弟就是本殿下的好兄弟了,你們以後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他。”
齊思瑾對自己身邊的跟班們吩咐了一下,接著又拿出一塊精致的令牌遞給劉遠風說道:“文兄弟,這是代表我的令牌,可以隨便進出齊國的大部分地方,得到各地官府的配合,你拿著它,以後能方便一些。不過如果到了我大哥的勢力範圍裏,還是少露這個為好。”
“啊,多謝三殿下!”
劉遠風拿著這個東西仔細掂了掂,分析了一下材質,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嗯,那今天就不多說了,我先回去了,回頭我會派人送些銀兩到你住的地方,文兄弟千萬不要推辭,本殿下的人不能過的太寒酸了。”
齊思瑾看了看劉遠風這一身寒酸的裝扮,生怕劉遠風因為過於清高而拒絕自己的心意。不過他實在是太不了解劉遠風了,這麼多年了,劉遠風就沒推辭過一文錢。
送走了齊思瑾,劉遠風七人也就徑直回宿舍了。
而齊思瑾果真沒有騙人,第二天一早就派人送來了足足五萬兩銀子的銀票,還特意傳話說這次出門帶的銀兩不多,讓劉遠風先對付著用,回頭會再給。
七人吃過早飯後,雲飛、雲翔說有些事要辦就先離開了,楚山和淩宇也說要轉轉風揚,看看哪裏有漂亮女同學。
隻剩下劉遠風一邊數著銀票,一邊感歎著同樣是四大帝國的皇子,怎麼自己窮的要命,人家就富得流油呢。
一邊的藍寶音實在看不下去了,對劉遠風說道:“你其實也不窮了,隻不過你的錢都被宋雲海管著,你自己不能隨便花而已。”
炎黃文摘:曾經有人說過,一隻蝴蝶扇動翅膀最終可能會引發一場颶風,一個釘子沒釘好可以導致一個國家的滅亡,而炎黃大陸的真實曆史再一次告訴我們,一句無心的玩笑也可以改變一個帝國的命運乃至整個大陸的曆史。——摘自著名野史作家彭慧神著《戲說漢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