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幾乎是被弗裏蒙特架著從後門離開了酒吧,走了幾步後,拐到附近一個角落裏。
弗裏蒙特顯示下了程旭的槍,然後用力推了他一把。後者不覺踉蹌了一下,待站穩後回身再看,除了醜陋的弗裏蒙特之外,他的身後還多了四個壯漢。
弗裏蒙特麵目猙獰的對他說:“小子,給我老老實實說,關於‘徽章’和‘聚會’,你都知道些什麼?是誰讓你打聽這些的?”
程旭假裝不明白的搔了搔頭:“你不是說自己知道一些東西,要告訴我麼?”
“哼,別跟我裝糊塗,否則……”
弗裏蒙特舉起程旭的槍,隻見上麵很快凝結出了肉眼可見的冰霜。
他丟掉了槍,繼續說:“你會像這把槍一樣,變成冰塊!”
程旭緩緩的拍了拍手:“不錯、不錯!我要是有你這本事,以後就不用怕熱了。來來來,再給我露兩手看看,我賞你一個金幣。”
弗裏蒙特頓時勃然大怒,指著他吼道:“臭小子,你當是我賣藝的?”
程旭哼了一聲,輕蔑的說:“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媽的,等我把你整趴下,我要讓你常常老子那根東西的厲害!正好這裏的臭娘們老子玩兒膩了,你小子倒也還入得了我的眼!”
他又對後麵幾個大漢說:“等我完事了,你們再來。”
後麵幾人奸笑道:“明白了,頭兒。”
程旭則似笑非笑的說:“弗裏蒙特,我能出來是給你麵子,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哈……”弗裏蒙特大笑了幾聲:“小子,你是真傻,還是在給我裝狠?”
可是下一秒,他還未收起笑的醜臉上,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直接打掉了他兩顆牙。
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肚子上又挨了一拳,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緊接著,又是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命根子上,讓他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本來醜陋的麵貌現在更加醜陋了。他疼得雙腿都站不穩,跪在了地上。
程旭抓著他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先是往他臉上啐了一口,然後說:“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了,還有臉說我裝狠?就你這樣的雜碎,我不知道解決過過多少個!再跟你說最後一遍,如果沒有什麼消息想要告訴我的話,就趕緊給我滾!”
說罷,他又把弗裏蒙特丟到了地上。
四個大漢目瞪口呆,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見到弗裏蒙特被打成了那樣。
被製住的弗裏蒙特忍住下體的劇痛,忽然揮動雙手撲向程旭。他的手上此時已經凝結出堅硬、銳利的冰晶,就像刀子一樣。
然而他的雙手很快卻停止了前進,因為對方的兩隻白淨細嫩的雙手竟如鐵鉗一樣,把他的手腕給控製住了。後者又一擰,他手腕的骨頭就斷了。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程旭又狠狠一腳踹在了弗裏蒙特的胸口,一下子把他踢飛了十多米遠,恰巧飛到了一個滿是各種腥臭難聞的垃圾的筐子裏。這一下,他的肋骨又斷了三根。
“頭兒!”
四個大漢趕緊過去,把弗裏蒙特從筐裏拽出來。
弗裏蒙特指著程旭,尖叫道:“給我殺了他!”
他的聲音已經變得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
四個大漢聽罷,拔出手槍就要射。
可不等他們瞄準,四道銀光就從對麵飛來,直插他們各自的咽喉,四人就這麼倒了下去。
弗裏蒙特見狀不妙,忍著劇痛趕緊跑。
程旭不慌不忙的撿起自己的槍,接著又從倒下的人那裏拔出一把帶血的飛刀,放在雙眼之間,眯著眼睛看了看已經跑出去已有十幾米的的弗裏蒙特,然後手一揚。
飛刀在空中變成了兩個,分別刺入了弗裏蒙特雙腳的腳踝。他大叫一聲,跌倒在地。
不久後,街上有十號幾個人都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一個上去白白淨淨、文文弱弱的俊俏年輕人,拖著一個臉上就像開了染坊的大漢的腿,吹著口哨在街上悠哉悠哉的走著,留下了一路鮮紅色的血跡。
這些人中有好幾個認出了那個被拖著的人就是弗裏蒙特,但他們完全不認識那個年輕人,也根本不敢去管這事——他們知道弗裏蒙特不好惹,但現在他這麼慘,說明這個年輕人更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