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那那個女孩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就是晟航嘴裏提到的那個習婭?”夏明安聽完一下子跌坐到沙發上。
看看一旁單純的夏語曼,打死他也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應該是吧。語曼一直說那個女人是狐狸精,迷惑淩軒又迷惑晟航的。”
“真是造孽了,語曼這孩子到底做了什麼呀,人家可是救了她,她竟然恩將仇報,現在還要再做壞事,哎,我真是想不到啊。”夏明安一想到一個無辜的女孩因為夏語曼的不懂事而受傷就覺得心裏不安。
“好啦老公,語曼都這樣了你還說什麼呀,不都是那個墨習婭害的嘛,你看看語曼……”
“晟航說的沒錯,這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都是活該,你,還有你,我告訴你,你也給我消停消停,不要再折騰什麼幺蛾子了,不然,語曼會更加倒黴的。”
鄧雲一下子想起了先前許晟航說的話,要是拿出證據控告夏語曼,那麼她不是要坐牢嘛,連帶著自己。
她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看著語曼的。”
第二天一早,報紙上都印了出來,全部都是頭條,就和當初訂婚的時候一樣,隻是現在的許晟航,心裏異常的平靜。
報紙整整一個版麵都在說許家與夏家解除婚約的事情,甚至是電視上的娛樂新聞,都把這個當成娛樂八卦來報道。
“許晟航與夏語曼取消婚約,是否暗示許夏兩家翻臉?”
“婚約取消,格局是否發生變動?”
“夏家讓位,是否是第三者的插入?”
“許家未來主母之位落空,感情破裂抑或是政治分手?”
一個一個的大標題,市所有的報紙,沒有一家甘落人後,全部在報道許晟航和夏語曼分手的事情。
夏家外麵更是圍了一堆的記者,都像隨時準備戰鬥似的,拿著錄音筆、照相機、攝像機,在外麵候著。
夏家別墅二樓,鄧雲站到窗邊,伸手將窗簾掀開一條縫,就見外麵的記者仍然在外麵守著,時不時的還有人換班,卻沒有見到人群有所減少。
她的房間窗簾緊閉,明明是白天,屋內也昏暗的就像是日落之後。
這時候,一輛黑色的噢迪車緩緩地停在了別墅門口,從車內下來一個男人,正是夏明安。
一見夏明安下車,那些記者立刻就像是蒼蠅一樣的圍了過去。
“夏先生,這次事件,夏家有什麼打算?”
“許晟航與夏語曼解除了婚約,您作為夏語曼的母親,會不會覺得麵子上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