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昨晚人物關係調查來看,成靜與吳林海並不相識,因此查起來特別困難!
按照杜登說法,就是兩人最近得罪過同一人,但兩人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何談得罪凶手。
杜登喝著豆漿,含糊不清說道:“衝哥,一會吳林海的老婆來了,可以問問吳林海最近得罪過什麼人。”
李衝點頭,目前案子沒有頭緒,也就隻有這樣。
吃完豆漿油條,杜登準備扔掉垃圾,這時才反應過來,似乎今天係統還沒響,也就是說,這排位模式還未結束?
向係統一查看,果然,上麵的任務進度顯示為未完成。
杜登不清楚怎麼回事,隻能順其自然。
時間慢慢過去,吳林海的妻子,彭麗趕來了警局。
昨晚和彭麗聯係時,彭麗帶著孩子正呆在娘家,據說是因為吳林海有家暴的惡習。
今日杜登一看,彭麗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身材瘦弱,皮膚略黑,看起來比較和善,不過此時彭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腦袋上都還貼了個小繃帶。
顯然,吳林海家暴是事實。
而彭麗見到吳林海的屍體,展現也並不是痛苦,反而有些如釋重負。
這一細節被李衝看在眼裏,他嚴肅問道。
“彭女士,你知道吳林海和誰有過節?或者吳林海最近得罪過什麼人?希望你如實回答,若是有半句虛假,妨礙警務工作可是會被定罪的!”
“警官,我真不清楚。”彭麗緊張說道:“吳林海喜歡賭博,外麵欠不少錢,但他從不讓我過問,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得罪過什麼人,前幾天正好有討債的上門,吳林海還不起錢,把房子都抵押了出去,這傷就是因為我攔著他才被打的,正是因此我才帶著孩子回了老家。”
一個小時後,彭麗離開,杜登整理了下筆錄。
吳林海的遺體暫時彭麗是領不走的,還需要等通知辦手續。
但彭麗並沒有說什麼,似乎並未怎麼上心。
“小杜,你怎麼看?”
李衝所指自然說的是彭麗。
“看他的神情不像是說謊,雖然彭麗不太在意死者,但基本可以排除吳林海的死和她沒有關係。”
杜登說道。
李衝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一會我們去吳林海家裏看看。”
目前彭麗提供最重要的一點,吳林海確實有仇家,而且還不少。
下午一點,杜登和李衝往吳林海家裏趕去。
上北區靠著岷江,以前是想發展為經濟區,但隨著敘區高樓大廈的林立,敘區成為了賓城發展的經濟紐帶,上北區反而不是那麼繁榮。
吳林海他們住的是老氏樓房,一條樓道橫穿整層樓的住戶大門那種,樓層較高,住在八樓,算是這棟樓的最高層。
杜登和李衝來時,恰好在樓下遇見彭麗。
不過此時彭麗正被兩個青年攔住,青年囂張無比,嘴中抽著香煙,吞雲吐霧道
“彭大姐,你老公失蹤幾天了,該還錢了吧?”
“他欠的錢你們去找他,和我沒關係,房子都抵押給你們了。”彭麗麻木道。
“嘿!話可不能這麼說,就你們這破房子值幾個錢?吳林海可是欠我們四十萬!”
“你們想要錢,那你們去閻王那裏找他吧。”
“什麼意思?”青年勃然大怒,覺得彭麗在咒他,做勢欲打!
“喂,打人可不好。”杜登喊了一句。
有人插手,青年眯著眼轉頭看向後方:“小子,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我們龍躍幫你惹不起。”
“是嗎?”李衝隨手拿出警官證:“我懷疑你們幫派有不正常勾當,需要你去警局協助一下調查。”
見到是警察,青年訕訕的笑了一句,收回了手:“警官,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我們可都是良民。”
“趕快滾!”李衝嗬斥一句。
“是是!”
兩青年哪還敢多呆,立馬跑了。
“謝謝兩位警官!”彭麗鬆了口氣道謝道。
“沒事,走吧,我們一起上去看看。”李衝擺了擺手。
八樓,當三人上去後,門口已經堆積了不少外賣垃圾,泡麵盒子,還有不少煙頭,這些垃圾雖然被放在垃圾袋裏,但還是有不少油湯流了出來,天氣悶熱,味道刺鼻,還滋生了不少的細菌蚊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