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將東西送給婉兒，婉兒還不願收下，使我好說歹說，她才願意暫且幫我保管，沒想到轉瞬間她便遇害了。”
戚靈笙有些不太相信小販說的話，盯著小販看了半天，發現小販神情痛苦，可說的話卻句句屬實。
戚靈笙沒有繼續打擾，帶著人離開。
林燃詢問，“剛才那個小販說的話都是真的嗎？這一切真的與他無關，說不定是他求愛不得殺害了婉兒呢？”
戚靈笙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應該跟他沒什麼關係，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我看不出任何端倪，除非他是一個極其擅長偽裝的人。”
“他現在依舊對婉兒的死耿耿於懷，完全無法接受這件事，那麼便說明此事與他無關。”戚靈笙歎了口氣，她原本以為利用首飾能夠調查出什麼，卻沒想到線索中斷了。
戚靈笙看了眼手中的首飾，她依舊覺得這是最關鍵的東西，隻是一時之間也說不明白用處在什麼地方。
不僅如此，她甚至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調查。
她剛才眼睜睜看見小販為婉兒的死哭泣，內心更加苦悶。
帶著首飾回到客棧之中，正好就撞見了蕭刑顏。
她的所有表情都表現在臉上，蕭刑顏自然一下就看出她的模樣有異常，把她拉到旁邊詢問。
戚靈笙將剛才的事情如實告知蕭刑顏，知道戚靈笙一時之間無法從婉兒那件事情之中脫離出來，隻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說起來，剛才元白兩家送來了賬本。”
聞言戚靈笙有些詫異，送來賬本可是稀罕事，畢竟賬本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清楚。
戚靈笙跟誰蕭刑顏一起去查看賬本。
“他們之所以會主動送來賬本，便是想要證明自己沒有偷稅漏稅。”蕭刑顏直接說出元白兩家的心思。
“我並不相信他們沒有偷稅漏稅，他們之所以能夠成為江南大家，不可能僅僅依靠身下的產業，而且依照他們如今獲得的，稅收會更高。”戚靈笙說道。
蕭刑顏點頭，同意戚靈笙的觀點。
“可剛才我已經檢查過兩家的賬本了，賬本做的無懈可擊，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異常，也確實如他們所言，他們並沒有偷稅漏稅。”蕭刑顏聳肩說道。
戚靈笙更加驚訝，讓蕭刑顏將賬本拿給自己瞧瞧。
待她看過賬本之後，那種異樣感覺更加明顯。
“即便是十分認真，十分恪盡職守之人，也不可能將每筆賬記得這麼清楚，無懈可擊到讓人歎服，越是沒有問題，越是證明有問題。”戚靈笙看過賬本後，得出這樣的結論。
元白兩家送來的賬本根本就不是他們真正的賬本，這是專門用來敷衍他們的。
“看樣子他們當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真以為自己所做的這一切讓人察覺不出漏洞，可實際上卻漏洞百出。”戚靈笙冷笑。
蕭刑顏同意戚靈笙所言的同時，也提醒她，“可他們的賬本確實沒有問題，我們若是利用賬本針對他們，不會有任何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