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治鵬,潘百豐的評定一直沒有改變,心歪、嫉深,這樣的成不了大業。而且事情暴露了,他隻能送他離開。
潘百豐有一種悲哀,他剩下唯一能掌控的就是潘氏,他有三個子女,卻沒有一個到最後願意跟隨他,看似他掌控一切,實際上他就被他們拋棄了。
潘百豐在這種心情之下去了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兒子是,他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對於潘百豐的出現,治鵬已經不在乎了。現在他躺在這裏,徹底地輸給了仲治禹,所以他憑吊他的失敗的。但是他的心裏也還在冷笑,不管潘百豐做了什麼,他一樣也是輸,因為仲治禹永遠不會接受他的安排。
“什麼都不要想了,接下來的事情我都會安排。”潘百豐隻剩下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最有一點愛護之心。
治鵬自嘲著,一種無言的悲傷徘聚在心頭,他沒有看潘百豐,他已經不在乎潘百豐對他做什麼安排了。
“等你休養的差不多了,我送你過去。”潘百豐打算這一次他親自和他一起過去。
送!治鵬明白潘百豐是想親自押他去南非!
治鵬露出了陰冷的笑,他已經不用在潘百豐麵前偽裝,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潘治鵬了,他清楚的知道他以後要做什麼。
他也清楚治禹不會輕易放過他。
潘百豐知道他並不願意,但是在表麵上他不動聲色,“怎麼?”
“你輸了競標!計劃好的,你本來就不想我贏,你根本一開始就想著治禹贏,對不對!”治鵬不明白潘百豐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父親,他故意支開他,又輸掉競標,以前的潘百豐不會這麼做。
“我不能讓他輸!”
“那我呢!為了他,你決定犧牲我,你從來沒有考慮過我這個兒子!”如果不是因為潘百豐當年拋棄他們,他當年不會為了拿到白赤蝶綁架靑涔。
“我對你已經足夠寬容!”不然他會在知道他沒去南非時就把他抓回來,而他也隻是派人監視他,讓他有機會做正確的事。
“南非的工程已經已經耽擱了一段時間,如果你真聰明,就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對於繼承權,治禹和你、治泠,我之後會一視同仁!”潘百豐已經在暗示他。
“是嗎?不是因為仲治禹不肯回來嗎!”治鵬已經不打算再討好,因為他知道,仲治禹永遠不會回來,潘氏到最後隻會是他的。
治禹沒有想到這個人會來找自己。
以前治禹覺得自己唯一恨的人隻有潘百豐,其實不然,在看到葉娗的這一刻,在她知道潘治鵬做了的事情後,他恨所有潘家的人。
他幾乎就要在她麵前甩上門,他現在不想見到潘家的任何人。
他唯一沒有把治鵬送進監獄的理由是為了靑涔,他不想靑涔和當年那件事扯上任何的關係。但是他不會就此放過他,他會讓他為當年的事付出代價。
現在他不想和他們有任何糾葛,葉娗見治禹快關上門的時急忙道,“我知道你媽媽當年是怎麼死的?”
治禹停止了他的動作,他從外麵關上了門,他不能忍受像她這樣的人走進自己的地方。
他讓酒店服務帶他們去了酒店會客室。葉娗坐在沙發上,治禹關上門,就站在門口的位置,居高臨下地對著葉娗。
葉娗有些局促不安,但也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治禹,他不像他的父親,更像他的母親——潘仲少離,他的臉可以隱約可以看出他母親當年的輪廓,清麗分明。他和她的母親一樣,又是一個是非分明、本性善良的人。
她永遠也比不上的女人,她的兒子也比不上他的兒子。即便她死了,她的影子還是縈繞在和潘家有關的每個人的身上。
葉娗可以承認和仲少離較量的失敗,但是她卻不能讓她的兒子步上她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