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真正真相
生活裏充滿了混沌,事實雖然存在,但是不一定有真正麵世的一天。
靑涔的行為刺激到了文兒,靑涔遲遲不肯離開中國,又和她書麵上的兄弟治禹一同走出機場,文兒的神經瞬間變的緊繃,她所有的神經都纏繞著靑涔和治禹在西藏可能發生的事。
她這樣做是不對的,甚至是恥辱的。
為什麼靑涔就是不欣然能接受她和治禹被捉弄的事實,忘記過往,去意大利開始她的新生活。
現在,靑涔沒有離開的每一天,她都覺得是煎熬,她必須要讓靑涔斷絕這段無望且艱辛的感情。
她故技重施,又去治禹的酒店找他。事情並沒有如文兒所願,治禹又出國了,一連等了三天,文兒沒有等到治禹,卻先等來了治泠。
“你找治禹是和靑涔有關?”總所周知,這個女人似乎就是為了靑涔存在的。“你不覺的辛苦嗎?你所有的生活都是圍繞著靑涔,你沒有自己獨立的生活嗎?”
“我並不需要你的認可!”文兒似乎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你尚且沒有任何資格評判我。事關治禹,你還不是和我一樣,緊緊的扯拉著不願意放手,我們同樣可悲。”
治泠懊惱,一種衝動衝上腦門,她突然轉過身背對著她,十秒鍾之後,她又麵色如常地對著文兒,就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忍住了,今天她來不是為了和文兒再起爭端。她已經想過,她和文兒雖然目的不盡相同,但是她們兩人都期望同一個結果,治泠覺得可以利用文兒知道她想知道的。
自從上次她逼治禹說出那番話後,用同樣的辦法刺激靑涔,靑涔是走了,但是卻又回來了,她雖然不知道他們現在的狀況,但是她要的是治禹和靑涔情感上徹底的抽離。
“我們都不想看到治禹和靑涔在一起,也許我們可以合作,你告訴我靑涔的秘密,我們利用靑涔的秘密讓他們徹底地分開……”
“如果你來是想告訴我治禹在哪,我會感激,如果不是,就走吧,我可以等!”文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終止了這段無聊的對話。她沒有任何的意願和她同盟,尚且她還分得清裏外。靑涔是她最好的朋友,而治泠不過是一個不成熟的又自尊心過剩的女人而已。如果和治泠合作,就是對靑涔的背叛。
她不喜歡陰謀,她更不喜歡治泠把她和自己比較,當治泠說她們是一樣的時候,她冷哼,她們不一樣。治泠所有做的事情都是因為治禹,而她是為了靑涔。她不喜靑涔和治禹在一起,是因為治禹和靑涔不合適,文兒覺得她能做的就是維持靑涔一直以為的平靜生活。而治泠,隻是為了滿足自己追求治禹的渴望。
治泠以為文兒為了靑涔,是真的什麼都願意做,但是她想錯了。不能說服文兒,她似乎有些寂寞和空寂,她要怎麼做,才能讓治禹回歸。
治泠走後不久,治禹終於回來了,風塵仆仆,身上還帶著外麵肅冷的氣息。
文兒沒有的猶豫,她快速地衝了上去,在離治禹有一米那麼遠的地方停下,聲音已經急不及待,“你們去西藏做了什麼,你們兩個做了什麼……為什麼你還是不能放過靑涔!”
可憐的文兒!最混亂的時候,靑涔一聲不響地就走掉了,文兒完全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她做過各種猜想,但是都不能滿足她了解真相的衝動。那天在醫務室聽到了治禹和涵雨、靑涔的所有對話,“私奔”、“報複”字眼一直圍繞著她,她緩解不了對保護靑涔的渴望。
她知道要說服治禹幾乎不能可能,但是總會有辦法的,讓他徹底地放棄靑涔。
治禹已經很疲憊,說實話對文兒這個個人他已經覺得厭煩,她從不讓治禹靑涔,同時治禹他也可以確定她的存在也不會讓靑涔的生活過的輕鬆。他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她對自己警告,她總是突然出現,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像現在這樣。
“靑涔她受不了激烈的戀愛方式,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已經超出她的負荷。不要忘了她極度容易受到驚嚇,你選擇和你父親的對立,最有可能受到傷害是靑涔。”
“我比你更在乎靑涔!”治禹鄭重道。她不是給文兒承諾和保證,隻是情不自禁。
治禹不想在對文兒多說什麼,他根本沒有時間應付她,他扔下文兒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就是你保護她的方式!”治禹就是那種人,以為自己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不相信靑涔有一天會離開他。他的這種驕傲和自負,讓靑涔受盡了苦頭。
不能拖了。
她超到治禹的麵前,神色不複囂張,已經變得緊張,連聲音也是,“對於你的決定,你真的這麼肯定?不管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你都會堅定不移地帶她走!”
她要向靑涔證明,治禹是怎樣一個人,他並不是她要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治禹覺得隻一次文兒是在試探她,但是他快失去耐心,對文兒的態度也接近惡劣。
“靑涔八歲那年被綁架……”文兒也在下決心。
治禹警覺,他雖然知道這件事,但是並不完全,他有預感她將說的就是上次靑涔上次沒有說完的。
“那不是單純的綁架!發生更加糟糕的事情!”
治禹精神緊繃,他終於正式她,好像生命力唯一的事情隻剩下她接下去的話。
文兒停頓了很久,靑涔不敢說的,她真的能說出口?靑涔不想說的,她真的要說嗎?
終於下了決心,頃刻之間,淚水縱橫,她知道一旦說出口,就再也不能收回了,她聲音顫抖卻殘忍,“……她,她被強……”
她沒有說出口,治禹已經上前掐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他似乎就在一瞬間就明白到了她要說什麼,手指僵硬地發生“哢哢”的聲音,幾乎快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治禹的眼睛全是黑色,像被魔鬼附生,變得陰沉、恐怖,他的聲音也變的粗啞,就像是從幽深的地底傳來,“再說出這樣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文兒不在乎治禹的粗魯對待,她強忍著疼痛以及快脫出口的低歎,她所有想的都是可憐的靑涔,她還是不怕死的要求,“現在……你……明白了……你……還……接受她嗎……”
治禹明白文兒不過是讓自己離開靑涔,但是她越矩了,她對她的朋友做的額事情已經超出了她該做的範圍。
“那種話不要再說出口!”治禹突然放開了她,大喝,“滾!”
文兒踉蹌地後退了幾步,她的臉色因為剛才缺氧變得青灰,但是她餘角還是看到了治禹狂虐後的痛苦。
她真的說出口了嗎?
文兒眼睜睜看著,這時,她的心不是一種報複治禹之後的快感,一種那屆的情緒在她的心裏亂竄,她已經理不清她心裏的情緒,治禹、靑涔、涵雨在她的腦子裏飛轉,她覺得昏眩。
最後,她的腦海中隻剩下一個模糊的事實。
她的決定能繼續守候靑涔的平靜嗎?
“我沒有錯……如果你真的愛她,會為她放下一切。在西藏,你沒有帶她走,你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
文兒始終是倔強的,為了靑涔,她真的不留餘力,在走之前她還妄想給治禹他最承重的打擊。
治禹比文兒早一步跑出了酒店,就像一陣呼嘯的風從文兒身邊掠過。文兒沒有多想,下意識般的動作緊跟著治禹,她不知道為什麼,也許這一次她實實在在對治禹產生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