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毛絨絨的衣服摸著很是舒服,顧晨希不由得俯下來,輕輕蹭著她的臉,二寶臀一緊,那撕裂的疼再次湧上心頭,“爺爺,爺爺饒命。”她全身繃緊,哀聲求饒道。
按照狗尾巴村的規則,打架打輸了想求饒的時候,叫一聲爺爺,那贏家就必須要收手,這是道義,
她的臉蛋滑溜溜熱烘烘的,小嘴一張一合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叫聲,顧晨希聽得心裏癢癢的,像有根羽毛輕輕拂過,癢酥酥的,他低頭堵住她的小嘴,軟軟的唇瓣,滾燙的,有水蜜桃的味兒,顧晨希將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口內四處遊走,裹住她的小舌用力吸吮,她定是剛吃過水蜜桃味的硬糖,嘴裏甜津津的。
二寶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又不敢鬧出大動靜,生怕引來別人的圍觀。
顧晨希嚐試著去剝她的兔子衣服,幾次不得要領,她卻是嚇得不輕,全身像篩糠似的抖著,“疼,疼——”二寶哆嗦著搖頭,她已經提前為自己的臀害疼。
顧晨希放棄了剝她衣服的打算,“不做,我就親親。”他低聲安撫道。
二寶緊閉著眼睛等了幾秒,他果然隻是親親,她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舌頭給我。”
她聽話地伸出自己的舌頭,一下被他吸進嘴裏,二寶被他吸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他的舌頭像果凍,是那種無色無味的果凍。
二寶高高仰著頭,雙臂軟軟地搭在他腰上,他的牙齒隔著細嫩的皮膚咬在她的動脈血管上,二寶屏住了呼吸,仿佛下一秒他就會露出尖尖的獠牙咬斷她的脖子,二寶的尾巴骨突然一麻,她雙腿發軟地往下滑,他環在她腰上的手臂一提,托住了她發軟的身體。
剛才吻她的唇都沒如此大的反應,明顯脖子是她的敏感地帶,顧晨希放開她的脖頸,張嘴含住她小巧圓潤的耳垂,這下她抖得更厲害了,身子在他懷裏扭來動去,似躲避似難耐,嘴裏輕聲喘息,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
“小叔,小叔?”清脆的女聲傳來。
顧晨希抬腿從牆後麵走出去,二寶彎腰撿起地上的頭套和胡蘿卜,跟著走出去。
“小叔,我們在外麵等半天了,以為你被女鬼抓走了。”顧萊挽上他的手臂,嘻嘻笑道。
一個工作人員扮成的鬼突然地跳出來,顧萊扭過臉,伸出舌頭做了個極其恐怖的鬼臉,“啊——”鬼驚叫著逃走。
二寶戴上頭套,走出昏暗的鬼屋,她扛著胡蘿卜,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後麵。
“又想打人?再跟過來,我扁你!”顧萊轉過身去,凶巴巴地威脅兔子。
二寶抱著胡蘿卜停下來,顧晨希拍拍顧萊的頭,擁著她離開,走到下一個設施前,他回頭看了一眼,人海中那隻兔子無精打采地低著頭,挪著笨重的步子,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顧晨希皺了一下眉,心裏突然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