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偶像神交結束,王森神清氣爽地走下樓,他認為他是懂偶像的,偶像心裏一定也深惡痛絕著某個人,或是一群人,偶像殺的那九個人,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他們正好可以組成一個家庭,偶像是幫他們解脫,讓他們在另一個世界幸福快樂地生活。
王森在樓梯上停下來,站在這裏可以看見廚房,廚房裏的人正在製作美味佳肴,王森出神地望著那個紅色的曼妙身姿,她穿著暖紅色的高領毛衣,半長的烏黑頭發紮著一個小馬尾刷子,白皙的小圓臉,兩道粗粗的眉,秀挺的小鼻子,紅潤的小嘴唇,高聳的胸脯,小細腰,兩條長腿,圓翹的臀——王森的喉結上下湧動著,想象著她雪白光滑的身體,他將用手術刀一刀一刀地切下她的肉,鮮美多汁的肉,王森學的是法醫學,以後他會進入刑偵部門,成為一個出色的法醫。
為了不給偶像臉上抹黑,他努力學習,那些刑警分析殺人魔王是個生活不如意的人,學曆很低,可能在菜市場以殺魚為生,王森聽了心裏直冷笑,這幫廢物。
要不是警察突然搜三不管地帶,永遠不會有人發現那具碎屍,現在王森將二寶定為他的第二個目標,她活著沒人關心,死了更加不會有人發現。
王森走進廚房,幫著切菜,他的刀工很好,切出來的肉片薄得透明。
“王森,你真會切菜!”二寶讚歎道。
王森笑而不語,他會切的不止是菜。
炒了一桌子菜,“有酒嗎?”二寶咂咂嘴問,她突然想喝兩盅。
王森打開酒櫃,拿出紅酒,“有白的嗎?”二寶問他,紅酒就像甜汽水,喝著不過癮。
王森拿來白酒,二寶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玻璃杯,“你也來點。”她給王森倒了一小杯白酒。
二寶脫了鞋子,盤腿兒坐到椅子上,這一年她過得真是不容易,回想她走過的十七年,挺不容易的,二寶就著花生米喝酒。
王森夾了一塊紅燒肉送進嘴裏,這個味道跟當年在大院裏吃的味道一模一樣,後來他媽忙著掙錢,保姆做飯,他再沒吃到當年的味道。
“我們走一個,我幹杯,你隨意。”二寶端起玻璃杯敬王森。
王森小口抿著白酒,她喝醉也好,省得他費事。
喝完一小杯白酒,王森一頭磕在桌上,昏睡不醒,二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玻璃杯白酒,“爸,過年了,我敬你。”她仰天舉起玻璃杯,將酒灑在地上。
“三寶,你是小孩,你喝甜汽水。”她倒了一杯紅酒,高舉起來,灑到地上。
“哎呀,我是個災星啊,我對不起全村老少,奶奶呀——”二寶盤坐在椅子上,邊哭邊唱,她不該引狼入村,顧晨希他就是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