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嗎?”
“什東西?”
“我的日記啊,剛才不叫幫我找嗎?真的是,一會坐在呆,什不幹。”
......
“對不,我......在。”
姐姐愣了一,輕歎一聲,不再繼續翻找,而是坐我身邊來。
“要雨了吧。”
“嗯。”
“還在件?”
我深呼吸一口氣,欣賞窗的世界,老板準備收遮陽棚,有許不聽喚,像個拗氣的孩子,一個勁的往衝,可孩子終究是孩子,再怎蠻橫還是鬥不過老父親,坐在店裏,獨自擱生悶氣。老板拭額頭的汗水,著街上的人們的匆忙奔跑著,周圍的店鋪在收拾準備收工。老板們拉自的卷閘門,一簾簾金屬門與混凝土的碰撞聲,像是一個個音符在跳躍著,奇妙的組一曲令人沉醉的曲子。
我閉上眼睛,用心感受這陌生又熟悉的樂律。
枝葉激烈搖曳著,無數樹葉在空中盡翩飛。烏雲以一個雲眼為中心,周團疊搭,占據了整片空,們在快速的旋轉,突破這股力。末日般的灰暗世界,來極冷清,卻又像是在迎接某人的來。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一絲恐懼從心中劃過。
“又在什呢?”姐姐戳了戳我的肩膀。
“我不知我在什,我不知我應該什。八像是不存在似的,完全不記。”
“不的話不要了,不時候......”
“姐姐不信我,對嗎?”我打斷了姐姐。
姐姐再次歎氣。
“是的,姐姐不信,姐姐不希望再被送進精神病院,姐姐被關在裏麵過,裏不是人待的方。”姐姐扭過頭,窗。
姐姐像在什,我不再回答,繼續回“八”,是的,“八”。根據裏人的說,不知從什時候開始,我覺我被抓走過八,是努力回,卻不記是什時候被抓走,被什人抓走,唯一記的是我被抓走了,而且確我是被抓走八,而這八間究竟生了什我不知。我甚至懷疑這八沒有存在過,可是從某個時間點接跳了另一個時間點。
“吃飯啦”。母親喊。
姐姐身,拉著我的手帶我,我沒動。
“我獨自待一會兒。”
姐姐摸了摸我的頭,走房間,門帶上了。
“沒什吧?”母親問姐姐。
“沒,還是樣,呆呆的。”姐姐聳聳肩。
房間內剩一盞台燈亮著,安靜,處是散亂的書和衣服,為了找姐姐的日記,我們有東西翻了遍。
嗒嗒—嗒嗒,雨漸漸的落了,輕緩的落在落窗上,玻璃上聚集的小水珠越來越,緩聚流,留一水痕,窗世界模糊來,雨大了。
我關掉台燈,側著身子躺,廣告燈透了進來,給昏暗的房間映上一幅美麗的彩圖。枕頭上有股淡淡的檸檬香味,是姐姐常用的洗水的味。我摸著枕頭,像在摸姐姐的頭,閉上眼睛,呼吸的韻律緩慢而舒暢。
嘀嗒—嘀嗒,是指針轉動的聲音,像是在催眠一般,我跟著鬧鍾的節奏呼吸,感覺整個人變越來越輕,越來越輕......
“有這況久了?”
“什況?”我環顧周,這是哪裏。
“幻。”
對麵坐著一個白色衣服的人,我不清楚,感覺眼睛裏充滿了霧氣,再連續眨了幾次眼,周圍的一切變清晰來。對麵坐著一位醫生,準確來說是一位心醫生,胸口上有她的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