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她白皙的頸間出現了一抹殷紅,滴滴血珠汩汩滾出來!
上官瓴怕她傷著念慈,隻得停下腳步,道:“你若敢傷她一根毫發,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
春桃譏笑著道:“上官公子,話不可說得太滿!你轉身看看,你的身後有什麼?”
上官瓴回頭一看,門外全都是虎視眈眈的弓箭手,箭已上弦,隻等射發!
他回過頭,將念慈的害怕和痛苦盡收眼底,對傅玲道:“什麼條件?”
“條件?本宮不知道上官公子在說什麼?”傅玲裝腔作勢地道。
“玲妃娘娘,你我都是爽快之人,何必拐彎抹角呢?倒不如開門見山的,一次性說清楚了!”
“既然你讓本宮開條件,那麼好,你聽好了!”傅玲看一眼麵色蒼白的念慈,以及她攏起來的肚子,笑著對上官瓴道:“本宮要你一切都聽從本宮的!本宮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那我的好處呢?”
“本宮可以確保她毫發無損,而且,一旦本宮當了皇後,本宮一定重用你,保你們在南宮王朝錦衣玉食,加官加爵,怎樣?”
上官瓴縱觀自身和念慈如今的處境,思慮再三,終是對她點了點頭,臣服於她。
傅玲對此,很是滿意!立即招來太醫,給念慈包紮了脖子上的傷口。
待一切都處理好後,上官瓴想要靠近念慈,卻被傅玲阻止了,春桃將念慈重新押下去了,上官瓴不舍,但是,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與她分離。
“上官公子,別急!本宮向來說話一言九鼎,答應過你的事,絕不會食言的!你放心,念慈姑娘本宮隻是暫留她在此住一段時間而已!隻要你表現得好,本宮定會讓你們夫妻團圓的!”
“幹脆點,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上官瓴收回目光,落在傅玲身上。
“上官公子果真是個爽快之人!本宮很是欣賞!本宮要你做的事,待會你便知道了!”說完,喚來春桃,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春桃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走向上官瓴,道:“上官公子,請跟我來!”說完,便朝外走去!
上官瓴不解地看看一臉邪笑的傅玲,隻得硬著頭皮尾隨春桃而去。
春桃先是給上官瓴眼睛上蒙了一條黑布,然後拉著他上了一輛馬車,朝宮外駛去!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馬車停了,他被春桃拉著七拐八拐地到了一間屋子,有濃濃的煙子味,好像是什麼人家的柴房。
正當他好奇的時候,眼睛上的黑布被突然拿去了,他再次看到光亮。果真是柴房,灰塵嗆鼻,煙子味直灌喉嚨,很是難受!
他四處打量著,轉身問春桃,道:“你帶我來這幹嘛?”
春桃沒有回答他,笑著讓到一邊,傅玲在五六個丫鬟的擁護下走了進來,將門外射進來的光線都給擋住了,這間柴房瞬間黑暗起來。
“上官公子,你稍安勿躁,一會,你便明白本宮讓你做什麼了!”說完,輕笑了幾聲,然後雙手合十,拍了幾下。
一會,便見兩個黑衣大漢押著南宮俊出現在他們麵前!
“俊兒……”
“上官哥哥……”南宮俊見到他,便掙紮著,想要逃離那兩名大漢的挾持,怎奈,鉗製住她的兩名大漢如石雕一般,紋風不動。
上官瓴激動地朝她跑去,幫她推開那兩名魁梧的大漢!
傅玲對那兩名大漢道:“放開她!”
她的一聲令下,那兩名大漢這才放開南宮俊。
上官瓴拉著她的雙手,問道:“俊兒,你怎麼會在這?”
南宮俊對他頻頻搖頭,道:“上官哥哥,我是被……”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傅玲便打斷道:“本宮可不是讓你來和她敘舊的!”說完,便命人將他們倆分開!
見到他們難舍難分的情景,傅玲走到他們之間,看看南宮俊,再看看上官瓴,然後對他道:“你不是問本宮要你做什麼嗎?”
上官瓴好像已經料到是什麼事了,表情極其的痛苦,沉默著不說話。
傅玲繼續道:“本宮要你……殺……了……她!”
此話一出,南宮俊和上官瓴都呆愣愣地看著對方!
春桃將一個侍衛的佩劍取出來,遞給上官瓴。
上官瓴握劍的手情不自禁地顫抖著,眸中盡是愧疚和歉意,他用眼神告訴南宮俊:“俊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得不這樣做!要不然,她會殺了念慈的,還有我的孩子!我不想失去他們!我不想!我愛你,但是我有責任保護她們母子!所以,你放心,黃泉路上,我不會讓你一人孤單前行的!我會陪著你,永遠地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