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玲痛得柳眉緊蹙,扭曲著漂亮的臉蛋,對他們道:“都往後退!不要過來!”
那些宮女太監聽了她的話,才肯往後退去!
“你要幹嘛?”她嚇得花容失色,艱難地仰著頭問他。
上官瓴湊近她,道:“告訴我,俊兒在哪?你把她抓到哪裏去了?”
傅玲拚命搖著頭,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以為我會信嗎?害她住進冷宮的人是你,抓走她的人也是你,你還要幹什麼?你還要對她做什麼?如實告訴我,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說著,劍更用力地按向她的脖子,一股鮮血順著劍流了下來。
傅玲嚇得趕緊搖頭,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就算你現在把我殺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我成全你,讓你到地獄去做皇後夢吧!”說著,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傅玲隻感到脖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嚇得趕忙道:“你先放了我,我才告訴你!”
“你當我是傻子嗎?”
傅玲沒辦法,隻好道:“南宮俊是被傅翰林劫走的!”
上官瓴見她不像是在撒謊,一把將她推到一邊,看著緊捂著脖子的她,道:“你最好不要跟我說謊,要不然,你這條命,我保證活不過明日!還有,你要是想找我報仇的話,盡管來,我無所謂!”說完,拿著劍飛身而去。
這時,那些宮女太監才如蜂一般擁上來,跪在她腳邊,道:“奴才們該死,沒能保護好娘娘,請娘娘責罰!”
傅玲氣急敗會地掃了他們一眼,道:“快去請太醫!還有,這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誰要是泄露了,本宮定不輕饒!”
說完,氣憤地折身回儲秀宮。
春桃見她回來,正要高興地將她親自熬得參湯端上來給傅玲嚐嚐,卻被傅玲一手全部掃到了地上,濺得到處都是。
春桃被嚇了一跳,待一仔細觀察,才發覺她脖子處受了傷,更是嚇得不輕了,趕忙詢問道:“娘娘,這你是怎麼了?是誰傷的你?要不要稟告給萬歲爺知道?”
傅玲瞥了她一眼,道:“本宮受傷一事,萬不能給皇上知道。還有,不要大驚小怪的,你是想讓整個儲秀宮都來看本宮的笑話嗎?”
“奴婢不敢!娘娘息怒!”春桃趕忙福身答道。
太醫檢查過,上了藥,囑咐幾聲,便離去!
春桃從其他宮女處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亦是很氣憤!端著熬好的藥,輕輕走進傅玲的房間,扶她起來,看著她將藥喝下去。
傅玲將藥碗遞給她,然後躺下,閉上眼睛打算休息。
怎奈,春桃實在咽不下去那口氣,將藥碗放於一旁,道:“娘娘,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不能讓他覺得咱們好欺負才是!”
“要不然怎樣?他都拿著劍指著本宮了,本宮不過一介弱女子,能耐他何?”
“娘娘,咱們強不過他,但是,咱們可以戳他軟肋啊!”
“軟肋?此話怎說?”傅玲好似突然來了精神,掙紮著爬起來,看著春桃。
“別人都隻是一根軟肋,但是,上官瓴有兩根!一根是身懷六甲的樂念慈,另外一根是南宮俊!南宮俊是咱們最後的王牌,現在還不能亮相;要報今日之仇,隻要樂念慈便足以!”
“樂念慈雖懷了他的孩子,但是,他並不愛她,隻怕這個威脅不管用呢!”傅玲說出自己心中的擔憂!
“娘娘說得沒錯!但是,娘娘你忘了一點,那就是上官瓴是個責任大於情意的人!娘娘可還記得,因為樂念慈的挑撥,南宮俊離開皇上,在南宮俊最需要上官瓴陪伴時,他卻為了尋找懷了他骨肉的樂念慈而棄她於不顧。這件事,便足以說明,在他心中,那個懷了他骨肉的女人比南宮俊重要!隻要咱們用那個女人來威脅他,害怕他不肯低頭嗎?”
“這件事有幾分把握?”
“娘娘放心,奴婢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會跟娘娘你說的。”
“好,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辦!一定要替本宮報了今日之仇!”
“是,奴婢遵命!”說完,春桃扶她躺下,便去實行她的計劃去了!
傅翰林才剛入睡,便覺脖子上一陣冰涼,猛地睜開眼睛,看到一把閃著寒光的劍指在頸間,順著那把劍往上一看,是一位英俊秀氣的男人,麵上無任何表情,但是,眸中盡是怒火。
傅翰林縢地一下,便翻身坐起來,不解地看著用劍指著他的那個男人,道:“兄台,我傅某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這般待我?”
“你就是傅翰林?”他問。
傅翰林更加疑惑地點了點頭,道:“兄台認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