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底細的還以為是她每日裏欺負她呢,可是誰能知道真相啊。
殷紅進去的時候,杜三娘連衣服也沒有換,正在屋子裏坐著,暗自的傷神呢。
殷紅看到這裏,覺著自己此時還是不要走進的好,便道,“感情中最磨人的,不是爭吵或冷戰,而是明明喜歡、還要裝出不在乎。愛,總和自尊捆綁在一起。但自尊絕非高高在上的姿態,而是坦誠的麵對自己。世人都習慣了扮演一種不屑一切的冷豔。演技越好,離快樂越遠。別藏得太深,幸福會找不到你!”
殷紅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杜三娘忽而抬起了頭,看著她道,“你說誰藏得太深?”
殷紅不敢說話,隻是擺了擺手道,“我隻是背了一段話,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此時的杜三娘本是想起來對著殷紅發火一段,可是她剛想站起來,此時的殷紅忽而高聲道,“一個女人才華再高,成就再大,倘若她不肯或不會做一個溫柔的戀人,體貼的妻子,慈愛的母親,甚至連調理自己服飾的耐心都沒有,那她的美也會大大縮水。”
當殷紅說到這裏的時候,杜三娘剛剛張牙舞爪的動作,此時忽而收斂了一些。
殷紅覺著自己的說辭確實有效,便繼續,道,“在感情世界裏,無私奉獻是一件蠢事,因為感情的核心不是看著對方好,而是能和對方一起好,占有是愛的最充分表現。你隻有奉獻,沒有索取,就隻會成為愛情的犧牲品。醒醒吧,別隻忙著付出。無私奉獻,並不是什麼優秀品質,隻是情商不高而已。聰明人既有奉獻,也要有回報。”
杜三娘水靈靈的眼睛此時似是活了一般,看著殷紅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他一起?”
殷紅心裏暗自歎道,“戀愛的女人都是瘋狂啊,我和主子的意思本來也不是如此啊?隻是希望他們快點散開。原來自作多情的魅力如此大啊。”
殷紅見杜三娘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也不解釋,一溜煙似的跑了出來,直奔著前麵的櫃台而去。
此時的明傑剛剛打外麵回來,看著殷紅從上麵跑下樓,對老板娘道,“老板娘,以後別有事沒事的總是叫她們出去,外麵這兩天的風聲可緊了,都殺了幾十口子的人了。據說都是同一個凶手所謂。”
花開抬起頭來,看著明傑道,“真的嗎?這麼嚴重啊?”
明傑沒有說話,在想著事情,他是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情怎麼說出來,怎麼樣說出來才更符合邏輯一些。
此時的殷紅正好下來,剛剛聽到明傑的最後那兩字嚴重二字。
道,“別聽她亂虛了,哪裏有這麼嚴重啊?”
花開聽到這裏也道,“哪裏有這麼嚴重啊,這兩天住店的也沒有人提起這事啊。”
明傑一聽自己的老板娘也懷疑自己的消息的準確性,立刻激動起來,想當初自己的話語老板娘可是從來沒有懷疑過的,便道,“還有更嚴重的呢。你們知道嗎?就在醉春閣還剛剛發生了一起人命案子呢。”
“什麼?”殷紅吃驚的問著,別的地方她可以不著急的,因為這個醉春閣她剛剛的回來的,怎麼會產生這樣的事情呢?
這時候的老板娘才緊張起來,此時的明傑一看又調動起自己的老板娘的興致了,便興奮道,“是啊,竟然有個小道消息說是一個穿著紅色衣衫的公子所謂。”
“什麼?”這時候,杜三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樓上衝了下來,此時聽著明傑這樣的說話,一把掐住了明傑的脖子,道,“你再說一遍?”
明傑被她這麼用力的掐住脖子,哪裏有能力說話,便抬起雙手示意她放手。
杜三娘這才慢慢的放下手來,此時的明傑彎著腰咳嗽了幾下,臉都憋得通紅,他沒有想到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會有這麼大的勁,估計剛才要是自己掙紮,就被掐死了。
抬起頭來,明傑才慢慢的道,“醉春閣出了人命案子,據說是一個紅色衣衫的公子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