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王福開作畫的時候有個習慣,不喜歡在上麵留麵子,便點一個墨汁。
此時的小二看到這裏,道,“其實,老板的畫技越來越高了,雖是臨摹也惟妙惟肖的。”
王福開樂得合不攏嘴,他就如同一個孩子一樣,總是喜歡人家誇他。尤其是誇他的畫。
王福開樂了半天之後,小二忽而道,“老板,你不是要畫嗎?我拿來了,下一步怎麼辦啊?”
王福開看了看,那個門口道,“你說那個家裏能真的沒有人嗎?我看不見得。肯定是裏麵有人的,一天不在家,兩天不在家,能天天不在家嗎?”
小二點點頭,道,“也是啊,說的倒是有理。”
王福開繼續道,“剛才那個老頭的意思是,幾百年不見了?”
小二撲哧笑了。看著自己老板的可愛的模樣,道,“老板,您說怎麼可能呢?您還真以為這裏出了神仙了?我估計是老頭的奶奶小的時候見到了杜小紅的祖母還差不多。”
王福開點點頭,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有道理的。即使因為她不肯出麵,我的這幅畫花了幾百兩銀子啊。”
小二看著自己的老板心疼的皺眉的樣子,道,“老板,至於嗎?那幾百兩銀子連您身上的汗毛都不到,您又何況這麼皺眉呢?”
王福開不說話,裂了裂嘴巴,點了點頭。
小二看到這裏,自己的觀點被老板認可了,便道,“老板,再說了,五阿哥那箱子銀兩,你一年也不一定可以賺那麼多的。”
王福開讚同的點了點頭,道,“所以我才不惜代價的幫他,絕對的不能讓那個紅衣公子搶了先的。”
小二也點點頭,道,“讚同,隻是不知道我的老板下一步要做什麼呢?”
王福開卷上畫,哈哈的笑著,看著裏麵的籬笆牆,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二,道,“小二,待會你把它掛在籬笆牆的裏麵?”
小二吃驚的看著他,道,“為何?”
王福開依然狡猾的笑著,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小二慢慢的接過了自己老板手裏的畫,快速的朝著籬笆牆走去。
按照王福開要求的,掛在了籬笆牆的裏側。正好有很多的牆上花草的掩護,外麵倒是看不見那張畫。想必是裏麵很清楚的。
小二回來的時候,老板一直在為自己的傑作鼓掌。
小二退回到自己的老板的身邊,看著自己的老板,道,“不知道老板的意思,下一步是要幹嘛?”
王福開慢慢的道,“傻孩子,我掛上那幅畫的目的是希望她可以看到,也希望她可以想起她在富貴花開過得那幾個月的時間。”
小二點了點頭,道,“她在富貴花開過得真的是夠長的,有大半年吧?”
王福開笑了笑,道,“沒有那麼的誇張了,也就幾個月的時間了。”隨後又看了一眼籬笆牆,道,“其實我就不相信她不在家,大概是找她的太多了。所以這個杜小紅總是躲開。有事沒事的把自己關在家裏玩。今天我就讓她一定看到。”
小而此時看著自己的老板,道,“你覺著這個辦法可行嗎?”
“不管如何都得試一試,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的。”王福開道。
小二努力的點了點頭,道,“怪不得老板一定要那個臨摹的呢,原來是這樣的用途啊。”
兩人一拍手高興的離去。
臨走的時候,王福開還道,“我們就等著好的消息吧。”
小二沒有敢太樂,道,“玄乎!”
其實王福開猜對了,這個院子裏有人嗎?真的有人,不論是杜小紅還是杜三娘其實一個也沒有離開。
王福開為什麼那麼的自信為什麼那樣的說話呢?
因為他花了銀子了,早就打聽出來了,所以很多的事情他是清楚的。故意的把那幅畫掛在了牆上。
此時屋子裏的杜小紅看著自己的師傅道,“師傅,我們睡了多久了,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杜三娘笑了,道,“人家還沒有睡醒了,就這樣把人家叫醒了。”
杜小紅翻身從床上下來了,道,“師傅,您都多大了,還這麼撒嬌。要不我們出去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