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拂笑了,看著她淡淡的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正在感歎的時候,忽而此時的小凳子走了進來。紅翅看到小凳子進來,快速的迎了出去,道,“小凳子公公來了?”
小凳子隻是微微地行了個禮,繼而看著靈拂。
自四阿哥登基以後,他身邊的小太監全部的跟著他,無論大小都是在皇帝的周圍。此時的小凳子過來,靈拂知道他必是有事,這不自己才剛剛進來嗎?怎麼這麼快的就跟來了。
小凳子道,“靈將軍,皇帝禦書房有請靈將軍。”
紅翅似是吃驚道,“這不是剛回來嗎?板凳還沒有熱呢?況且剛才喝的酒還沒有醒呢?”
小凳子沒有理會紅翅的話,隻是道,“這是皇帝的意思,小凳子隻是傳達。”
靈拂看到這裏道,“紅翅,別為難小凳子了。”說完,便站了起來,跟著小凳子出了福苑。
紅翅在後麵看著幹著急,道,“主子,快去快回啊。”
靈拂沒有回頭。
禦書房裏,皇帝在批折子。靈拂進去的時候,他沒有說話,隻是道,“靈愛卿,我晚上給你說過的話,你記起來沒有啊?”
靈拂淡淡的看著他,慢慢的道,“臣實在不知是什麼東西啊?”
“好,很好!”皇帝慢慢的道,“你在這裏好好的想一下,到底是什麼沒有交上來。”
靈拂在地上慢慢的站著。皇帝隻是在這裏批奏折,好像靈拂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隻是禦書房的門口等了很多的大臣。
好幾個奏折子的全被小祥子擋在了外麵,道,“皇帝在禦書房有重事等著商議呢?你們事情暫且緩一緩,或者明天再來。”
幾個大臣隻得興奮而來唏噓而去。
大概是二更天的十分,皇帝再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靈拂,道,“靈愛卿想的如何了?”
靈拂隻是低著頭,不去看他的眼睛,她出來不會撒謊,一撒謊眼睛裏他都可以看出什麼來。其實他比她還了解她。
靈拂隻是淡淡的搖頭,道,“臣不知,皇帝所說何物。”
皇帝隻是冷冷地笑了笑,道,“你就跪到知道為止吧!”
又跪了一個時辰,皇帝批閱了一些奏折,小祥子在門外趕走了一批人。皇帝抬眼了一眼遠處身邊的靈拂道,“靈愛卿,那個圖考慮的怎麼樣了?”
靈拂隻是低著頭,道,“沒有。”聲音溫和,確實異常的堅決。
“好!很好!”皇帝淡淡的答道。
正在要說什麼的間隙裏,忽而門外傳來了一聲嘈雜的聲音,似是坤寧宮的曹公公和小祥子在說些什麼。
像是小祥子不允許他進,他在門口嚷了幾句。
這個奴才都以主子貴而貴,連坤寧宮的奴才都敢強行入內了,即使是剛才的大臣們也讓小祥子轟走了,何況是一個奴才啊。可是這個奴才不行啊,打狗永遠需要看主人的。
小祥子剛說了他幾句,他就急了,這麼要急著往裏衝呢。
皇帝聽著嚷嚷走了出來,看著他們道,“吵吵什麼呢?”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皇帝看著曹公公手裏的籃子異常的感興趣,便道,“曹公公,你手裏拿的是什麼?拿過來朕看看。”
曹公公微笑著,移步走到了皇帝的麵前,道,“皇帝您請過目。”
皇帝以為是什麼夜宵,或者是皇後做了專門給他借酒的菜肴。
沒想到他開心的往簍子裏一看,一下子閉上了眼睛,裏麵花白花白的幾條盤著的蛇。
“禦書房為何帶這些東西過來?”皇帝看著曹公公怒道。
曹公公似是轉了轉身,看著小祥子似是轉過身子,沒有聽他們說話的樣子,便道,“皇帝,你有所不知啊,這個可是最容易使人說實話的。”
皇帝輕輕地點點頭,一抹邪魅的笑浮上了嘴角。
“放下吧!”皇帝看著陳公公道。
曹公公乖乖地把簍子放在地上,看著皇帝道,“皇上要是沒有事情,奴才先下去了。”
皇帝稍微的點了點頭,道,“多謝你們娘娘的美意了,虧她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