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拂走到這個客棧門口的時候,這裏的麵貌依舊,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個月的距離。靈拂倒是覺著隔了半世的時間這麼的長。
她輕輕地走了進去。
老板王福開依舊在這裏呆著,還有身邊的小二。他們除了談論房客的事之外就是玩他們的色子的遊戲。有些時候這個小二不僅僅是這個客棧裏的一個服務員,還是老板王福開的一個玩伴。
他的錢賺的足夠多,銀子每天依然大把大把的進來,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所求的了。隻要快樂有趣即可。
近段時間以來,最使他迷惑不解和感興趣的還是那個二零三的顧客。都在這裏住了三個月了,還是不走。
房租也不交,什麼錢都不交,每天自然來,自然的離去,倒是逍遙自在。
如果是別的客戶,老板早就趕走了,可是這個客戶不一般,他引著老板的濃濃的興趣。
其實所然她每天是男裝的靈拂的模樣,但是老板也可以猜出她是那個京城裏有名的移容高手杜小紅。
王福開曾經和二兩偷偷地來到這個傳說中的一般人進不去的院子,當他們到達這個傳說中的小院的門口的時候,簡直是嚇了一跳。
這算是名人住的地方嗎?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對於他的那個富貴花開的客棧簡直是差遠了。
小竹門,主子的籬笆的小院,上麵爬滿了牽牛花,門口還有一個菜園子。倒是優雅別致。若是哪個書生住在這裏,王老板還是相信的,若是說那個京城著名的名人杜小紅住在這裏,簡直是不可思議。
門口上麵還有幅對聯,更是惹人非議,上聯是:喜歡真善美;下聯:厭惡假惡醜。
小二看了之後,疑惑的道,“老板,我們花了那麼多的銀兩打聽,是正確的地方嗎?”
王福開也是疑惑,道,“應該沒有錯吧?不過此時我心裏也沒有底了。”
兩人在這個地方一會了很久,小二看著這個緊閉的竹門,心裏很不舒服,道,“老板,我們還是回去吧?看這個樣子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王福開心裏不死心,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好不容易把店裏的事情都放心的交給別人管一天,若是不好好的玩一會,哪裏對得起自己的?
想到這裏,王福開道,“再等等,說不定這家的主人一會就回來了?”
小二吃驚的看著他的老板,很是無語,不知道自己的老板今天為什麼對這個竹門小院如此的感興趣。老板都是以斂財為目的,但是唯有他的老板,哪裏有稀奇古怪的事情一定有他。
正在尋思間,忽而一個老頭由此經過。王福開看著老頭一身普通的灰色衣服裝扮,以及身上的泥漬可以看出這個應該是當地的住民。
便樂嗬嗬地走過去,道,“老人家,請問這戶人家何時可以回來啊?”
王福開說著從袖子裏掏出了一些碎銀子,遞到老人家的麵前。有錢人使喚錢使喚慣了。三文兩文的也不介意。
老人卻是連他的碎銀子看也沒有看,擺了擺收道,“你在等這戶人家?”
王福開樂了,努力的點點頭,道,“是的,老人家,我們等了一個上午了,就是沒有等到啊。”
老人點點頭,道,“你等了一個上午沒有等到就對了。”
王福開似是疑惑,等了一個上午沒有等到還對了,心裏納悶,癡癡地看著老人。
老人在自己是身子的一邊擦了擦自己滿是泥巴的手道,“聽我的爺爺講,在他小的時候這家就時常的關著門,偶爾看看、偶爾鎖上。如果想找到這家主人就要看你的運氣了。”
“哇!”王福開吃驚的看著老人道,“世間還有這樣的事情啊?”
老人笑了笑,樂嗬嗬地走了。
小二看著老人走遠的影子,看著王福開,道,“老板,是不是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王福開笑了笑道,“不回去又能如何啊?世間我們碰到這件事情了。”
小二倒是無所謂,隻是王福開離開的時候一步三回頭,二兩看到這裏,道,“老板,你若是喜歡,住在這裏也是沒事啊,看你戀戀不舍的樣子。”
王福開瞅著小二,道,“你個混蛋東西,誰戀戀不舍了,我們一定要記住這個地方,免得下次來的時候再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