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四阿哥有小道消息說有,但是具體的位置還不能確定,有它這個精兵的老穴在,三阿哥才可以安全,才開始製衡住四阿哥,如果沒有了這些精兵,三阿哥恐怕死無葬身之地了。
也許他不知道他根本不是四阿哥的對手。
他們是兄弟之情的,也許他根本不會傷他的。既然她已經認定了一生跟隨他、一生交付於他,那麼他和她怎麼樣又和她什麼關係呢?
想到這裏,趁著月色無人之際,靈拂悄悄地進入了院子裏。
這個三阿哥的院落和其他的院落都不同,裏麵種滿了綠色的蒼翠的植物,如那日裏山崖見到的情景差不多。一簇簇綠色的植物似是一堆堆的圍在一切的小矮人。
除了神秘還有一些恐懼。
靈拂恐懼的不是這些,是這個府裏的綠色的植物,總讓她想起山崖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蛇。
其實五阿哥弘晝和四阿哥的交情頗深,雖不是一母所生,但是都是有一個母親帶大的,所以比一個母親生的還親,兩人總是形影不離。
皇都不是很喜歡五阿哥,不是因為他不能像其他的那個那樣專心的讀書或者是稍玩一點點的政治。
這個五阿哥不同,他總是喜歡別人不能接受的東西,別人越是接受不了,他越是喜歡。不僅皇帝不是很喜歡他,即使是其他院落裏的人也是不願意和他接近的。
使得他總是賴在重華宮裏,把自己作為重華宮的人。別的且不說,眼下就有一樣是別人不能接受的,就是五阿哥愛養蛇。
靈拂在門口稍微轉悠的時候就聽幾個宮女提起過。隻是這個宮裏的人都吃了一種藥,是蛇不傷身的。那麼,她這樣赤裸裸的進去,會不會遇上蛇攻呢?
此時靈拂進來之後,心裏依然在糾結,尤其是看到這些茂密的叢林的時候,覺著這些正是蛇生存的肥沃的土地。心裏不免打起鼓來。
在所有的生物裏,她最怕的可就是蛇了,她自己清楚,不知道別人知道不?如果這個院子裏真的有蛇?如果四阿哥知道她怕蛇還會讓她過來嗎?
靈拂故意的轉移了視線,逃避了這個問題。
靈拂正在牆角窺視著牆角的每一個角落,忽而隱隱約約的談話的聲音傳來,似是巡邏的士兵和軍官。
靈拂縮起來仔細的聽了一下傳來的聲音,似是隱隱約約的可以聽見什麼。一個道,“其實我們的主子也難為他了。現在根本不把自己作為主子了,還跟著我們一起巡邏,這哪個爺可以做到啊,尤其是這麼大的爺。”
靈拂不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他們好像在談論自己的主子,那麼她此時是不是可以把他們殺掉,而後換上他們的衣服呢?
靈拂想到這裏,看著前麵不遠處的花簇,快速的一個旋轉身影移了過去。
這個花簇太過茂密,而且也有著絲絲的青草香的味道,此時的靈拂太過於敏感,忽而想到了那日裏山崖的芳草氣息和著泥土芬芳加上潮濕的氣息,好像也是這種感覺?
此時的靈拂忽而渾身起了雞皮嘎達,小時候的記憶太明顯,所以總是縮在兒時的回憶中,一有著相同的記憶便會想起。
此時也許會有點什麼,靈拂正在胡思亂想的空隙裏,忽而身邊傳來了絲絲縷縷的聲音。
靈拂叫什麼不好,正要竄出去呢?忽而一個蛇已經猛撲了過來了,直接的咬住了她的脖子。
靈拂隻是順勢的竄了出去。
“有人,不好!”一個士兵忽而回頭大叫著。
這時候,靈拂似是有著隱隱的清醒,雖是被蛇咬了,她也不至於當時暈倒,隻是她對與這個蛇太過的敏感和恐懼。這個弱點恐怕她一生都不會克服了。
況且在小的時候,靈拂曾經在蛇堆裏待過,幾乎是每一種蛇都咬過她,她幾乎是對所有的蛇免疫的,隻是從兒時的時候開始她也更加的懼怕蛇了。
這條蛇即使是五阿哥故意養的,也不會奈何她的,她隻是嚇暈過去了,但是剛才的事情記憶猶新,她知道如果自己再回去,回到花簇中,她依然會被咬,那裏依然有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