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偉的視線一下子吸引了過去,玫瑰還有綠色的啊?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
此時的小太監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記偉,兩人的目光相遇了,記偉也用心的打量了他一眼。
他俊美圓潤的臉龐,眼睛如水般清澈,眉毛彎彎的,一笑起來兩邊一個喝酒窩,甚是惹人憐愛。鼻子端莊厚實,嘴唇適中,嘴角自然的上翹著,給人一種力量和鎮定。
記偉當時的感覺就是特別的喜歡這個他。這好像是自己一直在渴求見到的人,他若是個女子就好了,若是女子,以他阿哥的身份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四阿哥,對不起啊!是不是碰壞你了?”她擔心的看著記偉,聲音宛若天籟,動聽極了。
可不就是個女子嗎?標準的一個女子啊。在電視上經常的見到大家門的小姐或者是一些公主女扮男裝的外出,而後是遇到自己心愛的白馬王子。
此時的她看不就是演的那出戲嗎?
聽到她的話語,記偉忽而笑了,淡淡的會意的微笑襲上眉梢,他不會讓她走的,他要得到她。
他本來是畫了那土塚的地方和狐狸的畫像,想找到這個地方離開的,可是既然她出現了,他覺著他再也不會走了。反正那個世紀裏再沒有他留戀的了。
想到這裏,記偉笑了。
下次見她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這正是她平日裏要找的女子,雖不是在夢裏見過,但是他喜歡這種長相的女子。
據說體廣心寬,說的大概就是這種女子,和這種女子在一起生活事少。不像他的那個女友曼妮總是給他惹事,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從來沒有開心過。
至於夢裏的那個喚他寶公子的她,他總覺得奇怪,他在尋找她,但是相信隻是一時的好奇或者是疑惑,如果生活中遇到那個女子他記偉不一定會娶之。
身邊的這個女子他倒是會考慮的。
想到這裏,記偉道,“你如此的匆忙大意,這樣的把這些花撞到了我的身上,不知道你要到哪裏去?”
女子如水的眼眸看了記偉一會,似是計上心頭,慢慢的道,“聽說毓慶宮的阿哥所裏有人喜歡玫瑰,小的,不,奴才便給送來了一盆。”
記偉看著他,心裏覺著很有意思,撒謊也撒的這麼堂而皇之,明明就是送給四阿哥的,可是就是不說。
想到這裏,記偉忽而道,“你把這盆花送給小祥子,在我的書桌上留下幾個字跡。”
女子忽而跪下了,道,“奴才不敢,隻是把花送過去,其他的事情還是別人坐吧。”
記偉看著她笑了,淡淡的道,“你不做也可以,見不到字跡,我就殺了小祥子。”
女子抬起頭,一句話不說。眼睛裏清澈而充滿甜蜜。
記偉從她的身邊慢慢的走了過去。心裏如同樂開了花一般,原來在皇宮裏追女人也是這麼的好追啊,這要是在現代的社會裏,哪會有如此的權力和威懾力啊。
記偉想到這裏,慢慢的朝前走著,過了一個亭子之後,他停住腳步,回頭。那個所謂的太監已經不見了。
記偉笑笑,繼續前走。
其實昨晚上在自己回到毓慶宮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擔心的看著自己,可是她隻是擔心而焦急的觀望。既不上前打招呼也不過來。
當時身邊的人很多,記偉感覺到了她的存在,但是又不能過去,他隻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當時月色朦朧,人也模糊,隻是一個大概的樣子,此時倒是真的看清了她,隻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
還有剛才的字跡是不是同一個人?
他讓她留下字跡,其實就是為了確定是不是剛才讓小祥子送畫的那個富察家族的小姐。
至於剛才那首詩,其實他隻是禮貌的回應她一下,當時的希望就是她不要當真,可是如果她就是他。他多麼的希望她當真啊。
想到這裏,記偉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開心的在亭子裏跳了起來。
就在自己手舞足蹈、陶醉其中的時候,身後忽而一個怯怯的聲音傳來,道,“四阿哥,四阿哥?”
記偉聽到後麵有人叫他的名字,慢慢的收起舞姿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