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向晚難得的,穿得粉嫩一些的,看起來整個人,都十分的嬌俏。
而且今晚上,還特地畫上和衣服相初的淡粉妝。
嬌柔地一施禮:“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歲。”
“不必多禮,朕挺多事的,有什麼事,你就說吧!”他半點也不多看她幾眼。
向晚有些失望,卻還是盡責地說:“皇上,太後娘娘今兒個早上,傳臣妾到永寧宮,讓臣妾給鬱蘭郡主寫個封冊,再呈上給皇上,要封鬱蘭郡主為美人。可臣妾,不知如何定奪。”
她是一個聰明的人,極其的玲瓏。
太後讓她做這些事,她應下,但是她知道皇上現在是超討厭鬱蘭,哪會真的去做,而是來請示皇上,免得做出個封冊,皇上一看龍顏大怒。
金熙冷聲地說:“以後此事,不必再說。”
“是皇上,可要是太後問起呢?”
“你是聽不懂朕的意思嗎?”
“皇上,臣妾懂了。”
“懂了就下去吧。”
就算是委屈她,讓她做個美人,他也不想。
他這一輩子,可最恨就是別人算計著他了,木魚都不會這樣,她憑什麼就敢這樣算計他。
她釀的苦果,她一個人得吃。
回神過來,看到向昭儀還在,擰起眉頭:“向昭儀,還有事?”
“臣妾的確還有一事,想要啟稟皇上。”
向昭儀也沒猶豫,因為皇上最不喜歡別人猶豫不決的了。
“皇上,你去邊關的時候,鬱蘭郡主,倒下去二次,二次都是大出血,禦醫診治,說鬱蘭郡主傷了身體,以後不能再懷孩子了。”
怪不得母後那麼說話,原來是這般。
到底知道錯有錯報了吧,他也無半分的憐惜,反正這條路,是她選擇走的。
“朕知曉了,這事別張揚出去了。”
皇上沒有留她的半點意思,向晚歎了口氣,還是步了出去。
皇上的心裏,隻容得下那個人啊。
她在的時候,她們和她爭,她不在,她們也爭不過她。
如今,在不在,又有什麼區別呢,皇上的心,壓根就不在宮裏,也不會低頭看盾,這麼多的宮妃,在等著他的垂憐。
他的專情,對她們,就是一殘忍,奈何他是皇上,有苦,也得心裏吞啊。
皇上的薄情,如今算也是看到了,還能期待些什麼呢?
苦澀地笑笑,身上穿著這淡色的衣裙,就像在嘲笑一樣,向晚將衣服攏得緊緊的,她以為進宮,就憑她的姿色,她的才華,她的聰明,清高一點才能吸引到皇上,才能得盡他的寵愛。
自古以來,哪個皇上不愛這樣的女子呢。
可是殺出一個木魚來,這個女人,與眾不同,這個女人,甚至是其貌不折,甚至還比皇上大很多歲,很多的缺點,可是偏偏皇上就愛上這麼一個女人。
還愛得,不是她所能想出來的深。
可悲啊,可歎啊。
進宮的時候,那麼的清傲,所有人都不喜歡她,可是她就是要這種獨立獨行,才能吸引到皇上。別人的嬌啊,媚啊,嗔怒的,也不過是一時之間。那不是愛,隻是寵而已,寵短暫得還不如煙花呢,她想要的很多。
如今,是那麼的雙手空空啊,看著自個的雙手,都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