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姐姐看到自己男人一會,應該會倍感欣慰,誰知道陳向嬌聽完後,氣的差點當場掀桌子。
與李軍聚會,喝多了,得知是顏之載的事情後,接著酒勁去鬧事?然後堵在武安侯府門口。
八成是葉天故意安排的,自己的傻弟弟被人賣了,還要替人數錢呢!
葉天知道不能說實話,要堅持自己的立場。
“臣對羽李軍管束不嚴,理應受懲,隻是早在兩年前,臣就已經無權調動羽李軍了,回到長安後,羽李軍更是早早的交還於陛下。”
陳阿嬌真被葉天氣笑了:“你倒是什麼都算到了,羽李軍隻有陛下能調動,所以出了事,也是陛下頂著,你到好逍遙自在!”
臣不敢。
葉天心中冷笑,我有什麼不敢的,剛幫老婆打完閩越,幫老婆賺的盆滿缽滿,這點“鍋”,幫忙背下有什麼問題。
再說了,田紛早晚都要除,或者說收回他的權力,否則李二的話語權必然會被肘,趁著現在太皇太後還在,先削弱下田紛的威望,也不失為件好事兒。
不敢?你還有不敢的。
陳阿嬌看葉天還是刀肉的模樣,恨得牙癢癢,瞄了一眼做彰狀的陳須,訓斥道:“你少跟葉天打交道,這人肚子裏就沒半點好的。”
是你當初讓我跟著的葉天的,葉天:“臣冤枉啊!”
陳須也小聲囔說:“是呀,阿姊,不是葉天騙我去的,是我自願的,我就是氣不過那顏之載老頭子說的話,在閩越的時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被他說得一分不值,關鍵那老頭子自己還不正經。”
不是陳須鑫,純粹是葉天帶他賺的功勞太大,根本無法拒絕陳阿嬌差異的看了眼陳須,沒發現自己這原本已經無可救藥的弟弟,竟然不知不覺間,學會裝可憐了,進步挺大的嘛。
“跟葉天這兩年,別的本事沒學到,到學會頂嘴了,去吧,以後小心點。”
哦!
陳須應聲,低頭往外走,走到葉天旁邊時,抬頭還衝葉天眨了眼睛,似乎在說:“咱這次夠意思吧,下會再有好事兒,可別忘了我。”等陳須走出椒房殿,陳阿嬌才放下皇後的架子,揚了揚下巴,示意李青自己找個地方坐:“田的事兒,你是怎麼打算的,別打官腔了,這兒沒外人。”
“臣!”
陳阿嬌見葉天開口還自稱臣,看樣子要不我把阿徹叫來,才肯說實話,沒好氣的道:“算了”。
“陛下今日召開廷議,商議與突厥和親之事,恐沒有時間過來”。
葉天說完便老實的做到椅子上,雙手無奈的說:“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出了這種事,總不能當做沒聽到吧,顏之侮辱的是我,還有我母親啊!”
“所以你就逼著田了顏之載?”
葉天輕哼了一聲,語氣頗有些不屑的說:“是他自己殺的,我已經給他台階下了。”
“你要顏之載死,我能理解,為什麼不請太皇太後出麵,直接賜死之載,這事兒隻要鬧到太皇太後耳朵裏,以太皇太後的性子,絕對會給你討個公道,何必自己出手,還得罪了田紛!”
以前太皇太後對葉天的態度很複雜,一方麵擔心因為葉天,導致李子夫威脅到陳阿嬌的地位,一方麵又擔心葉天好戰,將唐朝推向滅亡的深淵。
但與此同時他又是李據的,是青年一代中的翹楚,最關鍵的是李青聽話。
現在不同了,葉天一戰平兩國,由此可見能力一斑,又心甘情願的娶了為他安排的義妁,可以說是識時務。
這種情況下,一個儒家的大儒,敢侮辱葉天的母親,老太太當然不能忍了,然而葉天偏偏要自己動手,他是那麼好對付的人嘛?
雖說葉天給了他台階下,把顏之載的醜間壓下去了,但又有誰願意,被個小輩打一巴掌,再給顆棗,逼著去做不想做的事,不想把儒學扯進來,就隻能這樣做。
陳阿嬌詫異的問:“儒學?你也推崇儒學。”
葉天輕歎了口氣,他雙臂放在把手上,癱坐著說:“我不推崇儒學治國,但推崇儒學中做人的道理,如仁義禮智信忠孝悌節恕勇讓十二個字說盡做人的準則。這十二個字,哪怕後世,依舊為思想道德修養的基準。
由於皇帝沒了,所以也就演化為忠於國家。
看陳阿嬌迷惑的表情,葉天坐正了解釋說:“道家的思想,在我看多少有點極端化,道理是那個道理,隻是沒有考慮到的生產力的問題。”
“道家的老子說上善若水、厚德載物,莊子說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說的是沒錯,說的也好,可是真的能做到嗎?”
“人可以上善若水,但老虎不懂啊惡狼也不懂,它們該吃人的時候,不會因為這個人的善與惡,而決定吃與不吃,相忘於江湖自然好,可即便能避免人禍,天災來了怎麼辦?”
都市狂神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