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夫抱起劉據,也塞進葉天懷裏:“是啊,你們的舅舅,一直都是咱大唐朝的英雄。”
看著倆天真無邪的孩子,葉天忽然想起一句話英雄的存在,就是讓世間不再需要英雄。
自己的使命,就是讓無數像霍去病和劉據這樣的孩子,避免再卷進戰亂。
想到這裏,葉天的精神為之一振,他找了個位置坐好,抱著倆孩子笑道:“來來來,舅今晚,就給你們講講,關於英雄的故事。”夜色更深了,歡慶了一整天的人們,疲意的進入了夢想,兩個孩子沒多久便困了,葉天讓大長丘帶著他們去休息
陽信和李子夫見葉天眉宇間也露出疲憊之色,也勸他早點回去休息。從早晨天還沒亮,就安排獻俘,熬了一天,葉天確實也有些累了,他站起來沒走兩步,就感覺腳下一軟,差點滑到,幸虧後麵的陽信和李子夫急忙扶住。
好巧不巧,春坨正走過來,看到疲意的葉天,笑道:“冠軍侯忙碌了一天,想必是疲憊了,陛下特意下旨,如果冠軍侯累了,就在未央宮休息便是。”
葉天聽後想都沒想搖搖頭,就拒絕說:“不用了,替我向陛下謝恩,順便再備輛馬車,送我回府。”
春坨:“這……”
李子夫見葉天並有醉,隻是累了,遲疑了幾秒,對春坨說:“去準備吧,等會我去跟陛下說。春坨聽後這才點頭離開。
馬車備好,葉天跟秦瓊、李當戶他們打了聲招呼,在李子夫和陽信攙扶下,走出大殿,來到了宮外。
李子夫見左右沒有人,輕輕推了下葉天說:“阿青,皇後那邊已經鬆口了,以後就經常來,哪怕是看看劉據。”
陽信沒有開口,不過意思也差不多,告訴葉天他已經不同往昔,哪怕是以臣子的身份來未央宮,也不會有人再多嘴。
拋開立場的問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些重臣們,肯定還是希望天子多跟葉天這種人相處,而不是和跟韓嫣這種逆臣走太近。
葉天聽到後點頭說:“我知道,以後常來。隻是今晚剛回長安,義妁恐怕還在家裏等著呢,天色再晚,也得回去啊。”
李子夫沒好氣的推了下葉天的胳膊說:“行了,知道你是好男人,去吧。”
看著葉天走向春坨,又上了馬車,倆女忍不住同時出聲囑咐車夫路上小心點,似乎不放心,又叫來禁軍隨行看護。
本來禁軍沒有軍令,是不能擅離職守的,可這邊開口的一個李夫人,一個是長公主,看護的還是冠軍侯,就算是規矩,也隻能破例了。等馬車徹底消失在夜幕中,陽信這才跟李子夫並肩往回走,路上倆人聊起三年前,葉天剛進長安時,那個青澀卻神采飛揚的器張少年,聊起如今這位,已經建功立業成家的青年。
未央宮內,陳阿嬌看著書房中,隻要劉徹一人,詫異的問:“他沒留下來?”
劉徹語氣中帶著幾分失落:“回去了,說是剛回長安,夫人還在家等著呢。”
陳阿嬌走過來,坐在劉徹旁邊,勸慰說:“他就是這樣的人,做什麼都一板一眼的,你不正是喜歡他這點嘛。”
說到這裏,陳阿嬌也有點氣,都這樣暗示了,這男人就真舍得回,不知道說他是負心唐,還是說他癡情郎。
劉徹輕哼了聲,不承認說:“誰喜歡他了。”
“是是是,不是喜歡,隻是看在他是國家棟梁的份上,秉燭而談。”
陳阿嬌打趣了下劉徹,轉而又抱怨說:“那義妁再好,還能比得過咱家的天子的恩典,我要是男兒,恨不得天天留在未央宮裏,他到好,也不知道這葉天心裏麵裝的都是什麼。”
“又貧!”
劉初輕輕捏了下陳阿嬌,本來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隻是例人的性格都太過強勢,不知道退讓,自從葉天的介入,倆人針尖對麥芒的關係,逐漸化解開了。
歸根原因,就是葉天一步一步,陳阿嬌從開始的不滿,到認可,最後到現在的欣賞。
從皇宮走到城東,夜以入半,燈火輝煌的街道,也隻刺下了一片黑暗,唯有一棟府宅前的燈籠,始終發溫的光芒,似乎是在等待著歸人。
“冠軍到了。”
小想一會兒的葉天,聽到車夫的聲音,睜開眼,開窗,看到那熟悉的家門,臉色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他從馬車上跳下來,對車夫和隨行的禁軍護李道謝。
幾人連忙稱不,葉天的一句道謝,在這些人眼裏,可比千金還要貴。
守在門口的護李提看到家主回來了,急忙去通知家母,葉天本想將人讓進來,喝杯暖酒再回,不過禁軍護李急著回去交差,擔心晚了的話又要被責罰,不肯進府。
都市狂神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