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用後肯定也有剩餘的,既然現在卸了職,就隨他去吧,隻要陣亡將士們的錢,少的送到他們家人的手裏,葉天就別無他求了。
為了將巨象運回長安,李蔡幹脆派了一隊唐軍,押送著巨象,真要說這些巨象也沒什麼價值,但不比拿來獻俘時,聲勢壯大對於老百姓來說,大就是強、多就是美,要不是長安不適合戰,李蔡恨不得把一千頭巨象都運回去!
葉天離開的時候,閩越人歡聲鼓舞,就差夾道歡送,激動的淚都出來了。
在閩越人眼裏,如果唐軍是吸血的蚊蟲,那葉天就如同食人骨髓的惡鬼,跟他相比,林夜間的那些孤魂野鬼,看上去都顯得慈眉善目。鬼再害人,再多也就是害命,葉天帶來的精神壓迫,令閩越人談之色變。
現在葉天一個人走在路上,都能起到淨街的效果。
如果有史官看到後,記載這段曆史時,應該會用“威震百越、小兒止啼”這八個字來形容。
同樣歡慶了三天三夜的,還有那些公子們,他們被葉天關了小半年,跟坐牢沒什麼區別。應該說還不如坐牢呢,至少坐牢不僅有酒有肉,還有丫鬟伺候著,哪像在軍營裏,不僅吃的比府裏的下人都不如,更是連半步不敢多走,生怕撞到葉天這位活閻王。
隨著戰船緩緩起飛,葉天站在甲板上,俯視著下麵揮手的唐軍,心中感慨萬千,總有種悵然若失的意味在裏麵。
天涼了,義妁取來披風,披風是明清才流行的衣物,這時代的披風自然是出自葉天的設計。
披風不同於鬥篷,雖然兩者很像,經常有人弄混,披風是衣服,有長袖皮膚,有點類似於後世的風衣,是可以在室內穿的。
而鬥篷則是工具,比如拜訪朋友時,進屋後必須將鬥篷脫下來,葉天卸了軍職,有避嫌的必要,所以特意將義妁接過來。從義妁手裏接過披風穿好,葉天背靠著欄杆看向義妁,臉帶微笑說:“自從跟了我之後,就沒能讓你過上幾天安穩日子,我這不合格了。”
義妁搖搖頭:“能跟在你身邊,心理安穩。”
成親後整天東奔西跑,忙得不可開交,義妁不可能不在乎,真要在乎的話,那隻能說明倆人形同陌路。
可在乎歸在乎,最後還是隻能默默守護,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初嫁給葉天的時候,心理就做好了準備。
把義妁拉倒身邊,葉天一瞬間想了許多,最後脫口而出道:“回去後咱們要個孩子吧。”
“啊!”饒是大膽的義妁,聽到葉天在外麵說出這種話,還是像是害羞了,雙頻飄起一抹紅暈,人也有些飄忽。
好巧不巧,這時正好有幾個公子從船艙裏跑出來,打算放放風,正好目睹了這一幕,嚇得幾個人頭發都要炸起來,如耗子見了貓一樣,嗖的一聲又縮回了船艙中。
都市狂神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