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辯簡單地說了一下,縣城裏麵有個不開眼的家夥到他那裏找麻煩了,鄉裏麵去的那些人被他打跑了的事情也簡單的說了幾句,他特意地強調了,現在林虎在那邊修養,不被那些個不三不四的家夥在到風景區那邊打擾,如果肖平這邊弄不明白的話,他可以和市委林書記溝通。
“哦,是這樣啊,好的好的,我一定按照把您的事情在第一時間轉達給肖市長,您放心,
您交代的任務,我哪次讓您失望了,您放心,我一定會辦好的。”肖平腹誹著王誌恒和奮鬥鄉的鄉委書記,沒什麼事情去惹那個小祖宗做什麼,簡直不是給上眼『藥』嗎?
肖平秘書對於別人可能不熟悉,,對於楊辯他可是敬畏有加,自己的市長老板見到楊辯都是客客氣氣的,甚至有種掐媚的感覺,下麵的那兩個人怎麼就衝那槍口上了。
鄉裏也好,縣裏也罷,哪個人去招惹那個小祖宗不都是找死啊?張銳也是敏銳地發現了其中的奧秘,那天在遠大酒店裏麵的時候,不光是自己的老板去和楊辯親熱地交談,就是市委書記林羽堂也是一樣地跑過去湊熱鬧,更別說裏麵還有白重陽和白重文了,無論這裏麵的哪個人出手,鄉裏縣裏不都得來個大地震啊?
張銳想了想,那個奮鬥鄉的馬書記雖然不是肖平的直係,也算是肖平直係的直係了,要是把
事情鬧大了也沒有什麼意思,對於這樣的小事情,他知道,請示肖平以後估計會把那個馬書記直接的停職察看,自己出手的話,估計至少用不著那麼興師動眾,畢竟是一件小到不能在笑的事情。
“您想要怎麼處理這個事情啊?如果是想高調的處理我直接和市長說,如果說想低調的處理的話,那麼我直接就給您辦了,您看怎麼樣?”肖平秘書張銳在這個事情上麵的很多,而且張銳也是知道,楊辯並不喜歡張揚,很多事情都喜歡低調的辦理,於是他趁著楊辯沒有掛斷電話的時候冒昧地問了一句,當然這裏麵也有著張銳的私心。
張銳知道,自己現在給肖平當秘書,現在是風光無限,可是,如果肖平市長真要是繼續向上的話,那麼過段時間就會給自己一個去學習的機會,然後外放到下麵,經過各一年兩年的過渡,那麼他也會成為江城市為數不多的大佬。
現在他需要的鋪路,特別是現在肖平的一些直係的重要部門的領導,該什麼時候給予適當的幫助,到時候自己下放下去的時候不就有助力了嗎?
在這個時候如果他幫助了這個馬書記,也就是順便地幫助了縣裏麵的老夏,人情兩頭都得到了,還落個好名聲。
馬書記正在鄉裏麵哼著小曲,優哉遊哉地看著電視,品著那極品的鐵觀音。忽然間,他聽到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
馬書記對於現在打來的這個電話很是氣憤,怎麼偏偏趕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呢?難道打電話的人不知道自己一般在下午的時候都是休息,簡直就是找不自在。
可是,馬書記看到電話上麵的來電顯示以後,立刻把剛才的憤怒收了起來,臉上堆起了微笑,盡管他也知道,對麵打電話的夏書記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他還是做出了這樣的表情,畢竟這樣說話的過程中會讓自己的語言輕柔起來。
“夏書記您好,我是老馬啊您有什麼指示?”馬書記掐媚地說了起來,臉上的肉都開始不斷地跟著顫動起來。
“指示,我指示個屁,你最近都做了什麼事情?”老夏的語氣相當的差,就差指著馬書記的鼻子開罵了。
馬書記的腦袋裏麵頓時就『迷』糊了起來,最近做了什麼事情,好像最近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啊難道有什麼事情做錯了,居然讓夏書記有了這樣大的反應,
馬書記在這個時候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對於夏書記說的這個事情感到相當的疑『惑』,他也不知道最近他做的什麼事情讓老夏發這樣大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