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種不屑和鄙夷的目光都變成了敬畏,讓楊辯感覺到無法適從,他可不想要這樣的效果,自己出風頭可不是為了讓這些個同學這樣看待的自己。
“來來來,我們喝酒,別讓這個掃興的事情打擾到我們的興致。”楊辯舉起杯子張羅起來,他驚奇地發現,之前一個個傲氣衝天的家夥,都是立刻就把酒杯舉了起來,生怕他自己舉杯慢了,楊辯對他產生什麼樣子的想法。
“今天這個事情呢!就是朋友給我個麵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大家同學出來吃飯,以後還要和之前一樣,千萬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該不好意思了。”楊辯像個大男孩似的靦腆一笑,看到眾人都沒有和他敢搭話的樣子,眉頭不禁蹙了起來,他沉『吟』了一下,繼續又說道:“這個事情就我們這個圈裏的人知道就好了,大家給兄弟個麵子,就不要和其他的人說了,我們一起喝了這個酒,事情就全部都忘記了。”
楊辯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楊辯後麵那句的語氣中卻透『露』出了不容置疑的味道,那意思雖然不是威脅卻也是相差不遠了。
楊辯可不想讓這些同學們傳得地球人都知道了,畢竟都是林業局的子弟,要是把這個事情傳到了父親的耳朵裏麵,估計到時候就又多了不少的麻煩。
嚴自勵回到桌子上以後,大家也都很是識趣地沒有問後來究竟怎麼處理了,他們也知道那是嚴自勵自己的事情,過多的打聽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到點要走的時候,嚴自勵招呼算賬,結果來了一個飯店的經理,不光是笑嗬嗬地免單了,而且又給拿了十幾張百元的代金券,那表情就是,您們幾位要是不要,那就是難為我了,看到楊辯和嚴自勵接下代金券以後,他更是恭恭敬敬地把他們送了出去。
一行十幾人在唏噓聲中,又浩浩『蕩』『蕩』地打了三台車殺回了學校。
小『插』曲很快就結束了,他們後續的影響卻是楊辯怎麼也沒有能夠想到的,整個西區有頭有臉地混混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淘出來了楊辯的照片,和手下人都鄭重地打起了招呼,隻要是這個楊管理,無論是什麼人看見了都千萬不要招惹。
楊辯真就想不明白,也就是一兩天的時間,在西區裏麵,沒有一個混混或者是做大買賣的人不知道西區有個千萬不能得罪的楊管理。
這個楊管理究竟是管理什麼的他們卻不知道,隻是知道楊辯是楊管理就可以了,甚至還在坊間流傳出了這樣一句話,風波莊裏風波起,大哥都認楊管理。
鄧哲和傳寶兩個人在風景區十幾裏的地方正吃著梅林牌的午餐肉罐頭,兩個人不斷地咒罵著楊辯,鄧哲的小眼睛眯縫著,嘴裏麵嘟囔著:“這個該死的垃圾,居然把我們都弄到這樣荒涼的地方來了,這個該死的家夥現在沒準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呢!”
傳寶看到鄧哲一邊吃著午餐肉,一邊嘟囔著,也是沒好氣地說道:“是啊!我都到這個該死的鬼地方半個月了,要不是為了公司,誰跑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啊!那個家夥卻打著個學習的幌子在江城那邊吃香的喝辣的,簡直就是把我們兩個人流放了啊!”
他看到鄧哲沒有表態,很是不耐煩地問了一句,道:“我們公司難道今後發展的目標是這個地方?不是準備把我扔這個鬼地方不管了吧!”
鄧哲翻了一眼傳寶,很是不悅地回答道:“鬼知道這個該死的家夥是怎麼想的,不過呢!我們公司是做珍惜花卉的,弄這個也算是無厚可非。你要是想在這個地方安營紮寨我也不反對。”
傳寶聽到鄧哲的話以後,也不管鄧哲現在是不是他的領導了,一巴掌就打了過去。
鄧哲也注意著傳寶的動態呢!看到傳寶居然和自己想的一樣,氣得夠嗆,嘴巴都樂得合不上了,他輕輕地向後一躲,就躲過了傳寶的巴掌。
鄧哲嘿嘿一笑,“這不和你開玩笑呢嗎?要是把你扔這個地方,我到時候欺負誰去啊?”
鄧哲一臉壞笑地望著傳寶氣呼呼的樣子,越看就覺得越有意思,這個家夥,最近一段時間自己沒有欺負了他,倒開始長小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