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洪顏兒可不樂意了,揮手拍開姬文的魔爪,生氣的道:“這全是我的。你想吃,自己去買。”
“你吃得完嗎?”實際上,姬文對肯德雞無愛,隻是做個樣子罷了。
“吃不完,也不要你管。”洪顏兒完全不像是在國安局工作的人,倒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女子,在發泄心中的不快。
姬文沒有說話,而是做回從前的自己。一個很忠實的傾聽者。
事實上,姬文在大學時代就是洪顏兒一個異類傾聽者,或許是因為異類,才讓洪顏兒感到安心,感到愜意。她不必擔心姬文像其他男生在她麵前賣弄學問,攀比身家,以達到吸引她的目的。
她早就知道她以後的生活都被她爺爺安排好了。所以姬文就是一個最好的異性朋友。
她的家族很放心他們在一起。一個農民,一個紅得發紫的紅三代,兩人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吃了大半個鍾頭,洪顏兒終於停了下來,姬文立即遞上紙巾,“你吃東西的樣子很難看。”
“要你管。”洪顏兒撇嘴道,但是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姬文沒有在意洪顏兒**的語氣,又道:“你什麼時候進入國安局的?都做什麼工作?要不要出任務,會不會很危險?”
擦拭著嘴唇的油漬,洪顏兒小嘴蹦出兩字,“秘密。”
姬文不在意,繼續問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武的?為什麼我一直不知道?”
“你又沒問過。”洪顏兒丟了過白眼過去,“我五歲就開始習武了。”
“十九年了。挺漫長的。”姬文很奇怪,他現在能感覺到洪顏兒的體內偶爾會散發出來一絲讓人心寒的氣息。這種氣息他在力哥身上也感覺到,像是傳聞中的煞氣。姬文很想知道,這個看起來十分柔弱的女子,在十九年裏到底經曆什麼樣子的生活。
如果不是有真元的存在,姬文肯定感覺不出洪顏兒散發出來的煞氣。
“是啊,十九年。好漫長啊。”洪顏兒清澈見底的眸子飄向窗外,望著大街人歡笑的人們,感慨萬端。
“是嗎?”姬文當然不知道洪顏兒的童年,少年是怎麼度過。他隻知道他的童年,少年在教室與農田中度過。他印象最深的是,烈日炎炎,大雨傾盆下,一家人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可是姬文並不覺得那些日子不好,他覺得一家人開開心心就好。
“對了。”姬文突然想起他那個可憐的姑姑,“顏兒,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別向我打聽底線。別說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洪顏兒立即喝斥道。她知道這事還沒完,億老此行可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原本可以有機會挽回。隻是姬文沒有給他機會。
一個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給。結束了談判,斷了遊戲,因此,上層也會第一時間知道談判破裂。億江想從中謀得利益的事,肯定會擺在上層的台麵。不管有沒有人指使,在這種重大的事情出了蔞子,億江的命運已經注定。
洪顏兒不禁的懷疑姬文是不是有意為之,通過這種行為向上麵施壓。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姬文擺擺手,“我想你幫我找一個人,一個失蹤了四十多年的人。不過,我肯定她在燕京。”
(這二天,回家太晚,隻能一章了。回頭再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