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肖恩說道:“那你是如何知道鉤子就在那的?其實就是觀察,你通過有意識,或者無意識的觀察,知道掛衣鉤就在旁邊的牆壁上,以至於你根本不需要什麼認真的思索就完成了掛衣服的動作,同樣的事情,也適用於帶沒帶鑰匙這項思考,有時候我們出門之後才想起拍了拍衣兜,發現鑰匙其實就在兜裏,那鑰匙是怎麼進去的?你主觀是沒有任何思考的,那是因為你的鑰匙是被你的潛意識,再出門前指揮你的手,放在你的兜裏的,之前你卻沒什麼記憶。蕾的問題,我覺的就是因為這個。”
“哦,天。”阿德裏安說道:“是的,很有道理。”他剛剛說完,旁邊的阿德裏安夫人卻驚叫了一聲,好像意識到了什麼,隨即說道:“探長,你的意思是,那綁架蕾的凶手,或者那個屋子,曾經蕾是去過的,見過的。隻是當時並沒有留意,但她在遭到綁架前的一段時間,那個凶手又出現在了蕾的實現裏,但可能隻是想街頭行人那樣擦肩而過,你根本不會在意,但是蕾的潛意思,卻讓蕾在房間無意識的畫出了那幅畫?”
肖恩點了點頭,道:“沒錯,我認為就是這樣。”
“那……那蕾不是還有危險?”阿德裏安夫人有些激動的說道:“那家夥可能知道蕾住在這裏。”說著,轉頭緊緊的抓住阿德裏安的手臂,說道:“阿德,我們不能在這裏住了。我不能失去咱們的女兒二次,決不能!”
阿德裏安見狀連忙摟著她說道:“放心,放心,我不會蕾再出事了。”
特麗莎說道:“夫人,我們抓住凶手,蕾才會安全。雖然這樣說很殘忍,但我希望你能夠理解。”
阿德裏安撫了撫自己妻子的手臂,道:“特麗莎探長說的沒錯,如果那個家夥像你所說的知道蕾在哪,就算我們搬走,他很可能也會跟著咱們的。到時候蕾會更危險。當然,也可能這隻是我們的猜測,或許他根本不敢再惹我們了。”
特麗莎見阿德裏安夫人還是有點魂不守舍,接著勸道:“夫人,你丈夫說的沒錯,而且我答應你,在抓住凶手之前,我會派警察時刻守著蕾,但我需要你們夫妻兩個人的同意,ok?”
阿德裏安夫人聽她如此一說,看向了特麗莎說道:“你真的會派警察?”
特麗莎看了眼肖恩,後者說道:“沒錯!那家夥可能跟蕾的情況是一樣的,也許是住在附近,又或者某些特定的原因,出現在蕾的生活中,成為一個路人,或者別的什麼角色。但不管他是有意識的還隻是巧合,我們都有必要確保蕾的安全,所以我們在抓住凶手前,會派一輛警車守著蕾。”之後對著特麗莎說道:“你可以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