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洗澡,劇烈運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很可能從酒吧內帶了一個女人回家。”我說道。
瘋子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講道:“還有可能是男人。”我看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於是說道:“你的意思是他搞基?”
瘋子點點頭嚴肅的說道:“很可能是馬克幹的,因為劉明和馬克是一對兒好基友。”我瞬間笑噴,論壇上向來頂帖子的人愛寫留名或者mark以標記帖子,於是乎便流傳起了瘋子剛才說的那句話。
伍麗珠輕咳一聲說道:“死者為大,你倆這樣嘴損也不怕遭報應。”我和瘋子又壞笑兩聲這才作罷,瘋子說道:“反正最近倆別惹事兒,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你們是知道的,咱們省廳的規定命案十起必破九起,市局要求就更嚴了,必須全破,雖然這隻是個說法,但是現在我上位了,一句口號就變成真的了。我們大隊的中隊長不少是上級領導人,所以這又是牽扯了上層博弈,真他娘的麻煩。總之像這種案子,劉明雖然不是什麼富貴之人,但是既然落到我手裏,我就必須破,倒不是為了怕別人查出什麼馬腳,而是因為我是一名警察。”
“行了,行了,我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瞧你那官迷樣,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犯罪的開始。”我加快語速噎的瘋子一愣一愣的。
瘋子突然對我說道:“我今天叫你來呢,一來是想給你倆說這事兒,第二就是想讓你看看凶案現場,寫點好的東西。老鬼,你推測一下,這個凶殺案和伍麗珠的帖子有什麼關係嗎?”
我把海角狗咬論壇老板張覺曉和伍麗珠的關係給瘋子說了一遍,又把我的推斷講了講,伍麗珠也毫不隱瞞,簡單的給瘋子闡述了自己與前夫和海角狗咬論壇的boss張覺曉的關係。
瘋子點了根煙狠命的抽了一口說道:“的確很蹊蹺,我覺得有可能是巧合,但更可能是張覺曉和一個人共同參與的。實話實說,昨天根據酒吧的監控錄像,的確是一個女人跟劉明回家的,你說會不會是可兒呢?”
我和伍麗珠都陷入了思考當中,突然我想起來劉明的死還有一點說不通,於是講道:“劉明的血液裏發現藥品的痕跡了嘛?”
瘋子搖了搖頭:“沒有,我也疑惑這點,你看劉明穿戴的很整齊,估計是想送女人出門。這又不是什麼急事兒,做完愛後慢慢悠悠的穿衣服,最起碼要五到十分鍾,如果這時候被嚇死,也不會出現蛋白質凝固的現象。死者的血液裏含有酒精,會不會是喝酒之後血液快速流動的緣故呢,亦或是死者酒精過敏?”
“不太可能,首先劉明的膽子不小,其次喝酒理論上不會造成這種現象,至於過敏之說更不可能,他以前經常酗酒。”伍麗珠坦言道。
瘋子說道:“那隻有一種可能,死者用了強心針一類的東西,而且是混合血液中無殘留的,這案子真他娘的蹊蹺。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先讓朋友聯係論壇把伍麗珠的帖子刪了再說,你這個同學張覺曉太缺德了,竟然拿你來炒作。”
說著瘋子打了個電話,然後說了這事兒,聽了一通後很快就掛了電話,然後用手機登入那個論壇的客戶端,又馬上關上用百度搜索了起來。
我大惑不解,剛想開口發問,隻聽瘋子一臉沉重的說道:“你和劉明以前的照片被泄露了,裏麵還有一張穿警服的豔照門,火了,真他娘的火了,全網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