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凶樓命案 第二十八章 死者鋪的路(2 / 2)

我們三個大男人小時候都說過類似的話,於是笑了起來,小主遞給我那張十萬元支票說道:“給我換小一點的,我這忙用不了這麼多。”我推了回去,說道:“拿著吧,否則你媳婦還不活剝了你,再說上次那事兒也多虧你,我也得到些報酬,雖然有些心疼,但這錢就當做總共的酬勞吧。”的確,這次我和瘋子都應該會得到自己想要的,這些錢理應由小主來拿,畢竟是他張口要來的,問題也是他解決的。

“你真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小主說著把鈔票裝了起來,然後又給我要了一百塊錢,說把他送到市區後他自己打車回去,我知道他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家住在哪裏,又不想騙我們,才這麼做的,否則他盡可以讓我們隨便送到一個小區前,然後演上一番假裝進門的橋段誤導我們。

小主笑著說道:“老鬼,我敢打賭,從今以後你打電話叫我出來,我老婆肯定願意。”我撇撇嘴諷刺道:“那下次麻煩您帶著打車錢出來,好吧。”我們三人又笑了起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和隱私,保留相對的隱私,互相調侃一番但並不深問,相互之間才能達到最舒適的狀態,這才可以成為長久的朋友。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問道:“對了,既然是催眠,那女人為什麼會發出類似於男人的聲音,我是說她對你說話的時候。”

小主解釋道:“那是因為他把自己的感覺送入了催眠當中,當時的魯雅芝既是魯雅芝又不是魯雅芝。”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臉上盡是一副沒聽懂裝著聽懂的樣子。

小主看著我的眼睛然後繼續說道:“你沒聽懂是吧,說簡單點就是,人的聲音可控性很強,當催眠者情緒很波動,或者刻意把自己的意誌送入被催眠者的催眠當中的時候,就會出現聲音的混合,甚至雙重聲音,真是神奇的人體。”

小主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我就更迷糊了,隻得哦了兩聲,扭過頭去不再提問。瘋子問道:“你之前說的那個聖兄弟會是幹什麼的,這個催眠師和你又是什麼關係。”

瘋子的提問很急促,可能是和他平時的職業習慣有關係,但小主顯然沒有生氣,他已經吃透了瘋子的性格,回答道:“我把你們當朋友,所以不想騙你們,故而你們別逼著我說。我隻能說的是,這是一個類似於邪教組織的幫會,裏麵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現在已經被剿滅了,在此之前我曾加入過這個會中,但我發現他們的研究有了偏差,於是我便退出了。當然聖兄弟會並不隻有催眠這一樣,還包括著天文地理精神力量以及生物方麵的多項研究。至於那個殺人凶手,準確意義上說他是我師兄,但是我們並沒有交談過,也隻是見過一次麵而已,他隻知道我叫小主,而我叫他大蔥。我在聖兄弟會被剿滅之前,就已經退會了,那時候還沒這麼邪門。我隻能說這麼多了,不好意思。”

我和瘋子聽到大蔥這個名字的時候差點笑噴出來,可是很快我們就不想笑了,因為小主並不像是開玩笑,況且這個名字用英語念出來scallions也沒這麼可笑。用科學殺人,這想想都覺得可怕,人類智慧的結晶沒有用到正地方,反而去研究怎麼終結別人的生命,這不是小主說的有了偏差,簡直是誤入歧途。

聯想到魯雅芝口中說的,這場凶殺和上一次的催眠陣隻不過是一場測試,既然聖兄弟會已經散掉了,那這又是個什麼組織呢,又是多麼的邪惡呢,竟然用殺人來做入會測試。我打了個冷顫,我真誠的向上天祈禱,以後千萬別讓我跟這個邪惡的組織再有一絲一豪的聯係,我隻不過是個普通人。

很快瘋子把車開入了市區當中,馬路上的車很多,路有點堵,我們過了很長時間才來到了我家的位置,小主沒有異議,估計小主住在市區更往西的地方吧。當小主下車的時候,瘋子問了一句:“你為什麼如此確定,那人隻是通過望遠鏡在看讀唇語,而不是真正的槍手,畢竟你阻礙了他們,他們要殺你也是有理由的。”

小主笑了,笑的依然那麼神秘:“聖兄弟會出來的人永遠欣賞能挑戰自己的對手,他們不會複仇,指揮光明正大的挑戰。同時,槍是罪惡暴力的根源,所以聖兄弟會的人從來不屑於用槍。”

小主攔到了一輛出租車,瀟灑的給我們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我和瘋子那一晚在我家喝了很多酒,聊了許多,我們很高興因為這場鬧劇終於結束了。

前方有著一條由王福龍的死,而鋪出的光明大道正在等著我們,雖然肮髒但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