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來被喬褚西一攪合,她就沒有再多想。
看來還真的是有點兒內幕了。
“不想說?”
喬褚西為難地看著她,“是他的私事,我也不清楚。”
任映海笑了,不置可否地放開他的手,他完全沒反應地往前走,她就站在原地看著他疲累的背影,“我說喬褚西,別以為我現在樂得當隻貓了就可以忘記我之前也是隻老虎。”
“那是不是我要將所有的事情都跟你報備!”喬褚西怒氣衝衝地回頭,話一出口不能收回,想到她是個孕婦就後悔不迭。“對不起,我最近工作很忙。”
“我知道你工作很忙,所以我不過問任何公司裏頭的事情,那些也不再是我的管轄範圍內!”任映海脾氣也上來了,“但是你是我的丈夫,就應該是在我的管轄之內,難道私事我還不能過問了?”
“喬褚西,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如果真的是為我好,那你隻能選擇兩條路!一條,明明白白跟我說清楚,愛誰誰我不在乎!第二條,就是做得幹淨點讓我什麼都不知道。”任映海抱胸似笑非笑。
“我又做了什麼了!”
“你讓陳東去查年年對不對,我說的是我們的女兒。”她麵色登時暗淡了下來,她怎麼會猜不到呢,陳東早年失怙,身邊的親戚就隻有一個嫁到香港當闊太的姨媽,他最操心的私事就是這幾個兄弟的。
而目前能讓他操心的兄弟,就是喬褚西。
作為她和喬褚西共同的朋友,且不論工作上的關係,陳東定會竭盡全力去查清一切。
喬褚西胸口一悶,說不出話來,看著她的臉色一點點暗淡頹唐下去,心也跟著跌落穀底。說不出口就隻能用做的!他將她打橫抱起,不顧周邊幾個傭人的笑聲,大跨步上了樓。
“你現在是孕婦,有什麼事情都讓我來處理,你安心歇著就成。”喬褚西把人摔到床上,末了手勢仍是溫柔,一怕傷了她,二怕傷了寶寶。
任映海幹脆就躺在床上,看他,“你就別惱羞成怒了。”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他躺下來慢慢說。
喬褚西隨了她的心願,左手撐著腦袋側躺麵對她。
偏偏她還手一伸把他推倒在床,身子移了過去,頭枕著他的胸口,那樣看著像是在找什麼慰藉似的。
“我知道你的心,真的!”任映海耳裏頭都是他“咚咚”的心跳聲,活生生的血液,“失去我們的孩子,我知道你不會比我好受。”
“可是,找不到了是嗎?”
任映海手撫著他的右胸口,不帶任何色彩,“陳東出省去查我們的孩子,我心知肚明,隻是從來沒有提過。我在等。”
“我在等有一天,你停下來,心甘情願地放棄。”
喬褚西抓住那擾人的手,“那你就能輕言放棄?難道真的有了年年就可以不要我們的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