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狼狽之極的站起來,看著夏宇眼睛都紅了,尖叫著就撲了過了去。
夏宇冷冷道:“想清楚一些,待會我讓你永遠也沒臉再呆在南安,你信不信!”
夏宇話猶如再次一盆冷水澆到她頭上,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身子一軟跪坐到了地毯上,仿佛丟了魂魄般。
這些平時在哪裏都被各種吹捧各種拍馬屁像菩薩一樣供著的公子小姐們,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但一個個都和曼殊的心情一樣,欲抗不能啊,對方根本就是完全不按規則玩的流氓,自己可不想變成下一個曼殊,夏宇有一句話說得對,這時候若是被羞辱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例如被扒光了淋酒,事後就算把夏宇全家殺光,他們也沒辦法再在南安混了,所以,這時候隻能先認慫,期待著救兵趕緊來。
氣氛一時間壓抑得就要爆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一直盼望的人終於出現了,櫻花唯沒有攔阻外麵的人進來,所以門一開,她讓到一邊,一溜就進來五個身著虎皮的同誌。
“怎麼回事,誰報警的?”當先的國字臉男子掃視了包廂裏一圈,看到角落一堆哀嚎著的人,和跪坐地上的曼殊,眉頭微微一揚。
夏宇沒理會警察,也不管胖子走過去跟他們說了什麼,自顧自的跟柯冉幾女道:“這些人的慣用伎倆就是叫暴力機官的人來。假裝很公正的走程序。聽到他問的吧?誰報警的。就是表明有市民報警,他是正常出警,實際上他根本就是他們通過關係叫來撐腰的,但不管他們關係多親密,他們也得注意一個影響,所以表麵上的功夫他們還是得做,了解了一圈之後,肯定就是說都到局子裏協助調查。搞清楚事情的
來龍去脈再定奪,如果進了局子,自然是任憑他們搓圓搓扁了,不去,那他們就說你不是心虛就安你一個抗拒執法妨礙執法之類的罪名,厲不厲害?”
黃欣和王冬冬很配合的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
那當先進來的是刑警隊的黃隊長,夏宇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包廂裏的人都聽到了他的話,他就算惱火。這時候也不好就按夏宇說的做,唯有對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讓他來出麵。
那個手下可管不了那麼多,老大讓出力,立刻就站出來對夏宇冷硬的道:“都跟我們回局裏一趟吧,是非公斷,自然會給你們一個說法。”
夏宇先對柯冉揚了揚眉毛,才回道:“我們身體有恙,局子裏我們就不去了,各位警官就請來個現場斷案吧,要問什麼要說什麼就在這兒說,還是說不在你們的地頭,你們就不算人民警察就什麼都不會做了?”
另外一個警察喝道:“放肆,你算什麼東西,我們辦案還需要你來教?”
夏宇道:“我不明白你們執法人員為什麼會潛意識的把自己的地位提那麼高,總覺得自己是個東西,可開什麼各種會的時候又把人民公仆掛在嘴邊,你們那麼不要臉,你媽媽知道麼?”
黃欣則拿著手機打開錄製功能,對著幾個警察就拍。
那警察怒道:“拍什麼拍?拿過來!”說完幾步衝過來一把搶過黃欣的手機,狠狠的摔在了牆上,頓時四分五裂。
“警告你們,給我老實點,現在我們懷疑你們在公共場所鬥毆,對他人人身造成威脅,都跟我們回局裏接受調查,勸你們不要抗拒執法!”
夏宇沒有阻止他們砸手機,聽他說完才對黃欣笑道:“看到了吧,我們罪名被安頭上了。沒事,你的手機我幫你連本帶利弄回來。”
那警察看夏宇完全不懼怕他們,還好整以暇的跟旁邊的姑娘說笑,上前就去扯夏宇,同時拿出手銬,哪知道眼一花,他的手銬就落到了夏宇的手上,然後人被夏宇輕鬆的按倒在桌子上,然後把他兩手反擰到身後拷了起來,再把腦袋牢牢按在桌子上。
其他幾個警察呼啦啦一下全拔出了手槍,對著夏宇喝道:“你敢襲警?馬上放開他,把手舉起來!”
夏宇看著槍口冷冷道:“拿槍了,很好。”說完伸手憑空一抓,那幾把槍全部脫手飛到了他麵前,他抓著輕輕一揉,所有的槍都被他捏變形揉成一團湊在了一堆,成了一團圓圓的鐵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