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茗承必須要給陳芷留下好的印象,所以當然不能讓她覺得自己對現場失去掌控,於是忙開口笑道:“陳上校,我爸和陳副主席是故jiāo,我們卻一直都沒有機會見一麵,搞到現在要靠轉jiāo一個東西才第一次見到,當真有些遺憾,對了,你叫我茗承吧,以我們兩家的關係還叫得那麼生分,讓外人看了笑話,我叫你小芷怎麼樣?”
陳芷淡淡道:“你還是叫我軍銜吧,我在部隊習慣了。”
李茗承尷尬的一笑,不住的點頭道:“是哦,我都忘記了,也好,也好……”
他旁邊的一個跟班趕緊的幫他解圍,笑道:“我們待會的對手是江浩,聽說他收了一個非常擅長用拳腳的泰國佬,在地下拳賽上保持了十七連勝的記錄,殺死過十一個強手,大家說我們有沒有勝算?”
一說到這個,大家立刻就又興奮起來,七嘴八舌。
“笑話,我們的老K才是最強的,打幾個泰國的小孩拳賽,有什麼了不起的,老K在這裏從來就沒有輸過,他是無敵的”
李茗承立刻笑嗬嗬的對陳芷道:“見笑了,其實都是小孩的玩意,不知道能不能進得了名家法眼。”又對其他人道:“別說那些無敵的傻話,你們知道陳上校的龍騰嗎?聽說他們裏麵一個掃地的都是決定高手,我看啊,老K想進龍騰掃地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這些人還以為陳芷會謙遜幾句,哪知道陳芷心還真是這樣想的,什麼老K老J的,哪有資格進他的龍騰,掃地都沒有他的份。所以她一句話都沒有說,讓李茗承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幸好夏宇忽然開口問道:“是和江浩的人打?有賭注的比賽?”
李茗承實在搞不懂夏宇到底是個什麼身份,說他是個跟班,不僅在這種時候還有話語權,而且他站後麵也是自己決定的,剛剛似乎陳芷本意還是讓他坐旁邊,可若說他不是跟班,他又戴著個麵具一直低調的跟在陳芷的後麵,幾乎都不說話,如果陳芷不是那麼能打,估計誰都要以為他是陳芷的保鏢了。
所以李茗承也不知道怎麼定位夏宇,聽他問起,還是和顏悅sè的道:“對,我們經常用這個來進行比試打賭,這次的賭注除了正常的三十萬,還包括一個很賺錢的項目,誰輸了,誰就退出競標。”
夏宇腦立刻就轉動起來,這李茗承肯定就是北府李家的人,看樣應該是和江浩幹上了,而另外兩桌的人應該是其他派係的太黨,都是一些騎牆派,最大的可能是牆倒就跟著眾人一起推。就不知道陳景天和江浩還是不是搞在一起,他們兩家若是聯合,對李茗承來說也應該是非常頭疼的事情吧。
夏宇正想著,大mén推開,陳景天就一馬當先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nv,陳景天走進來後,立刻讓到一邊,很紳士的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將兩nv迎了進來,所有人看到在兩個nv,幾乎大半人都站了起來。
夏宇渾身一震,一手竟無意識的抓住了陳芷的肩膀。
讓夏宇有如此大的反應,除了其一個人是他闊別幾年,重新再見到的胡沁,另外一個nv卻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徐欣。
前天的時候,兩人通電話,她還在香港,昨天沒有聯係,沒想到今天卻來到了北府。
他的內心此時bō濤翻騰,既有見到胡沁的唏噓,也有見到徐欣的狂喜,hún雜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忽然感到自己的手背上覆上了一隻冰涼柔滑的手,他一震將思緒強拉回來,才發現是陳芷反手輕輕拍了拍他,夏宇趕緊鬆開手,收回來的時候在她那隻手上輕輕一握,表示感jī。
好在此時李茗承等人的視線也都在徐欣和胡沁身上,都沒有發現,否則又不知道要產生什麼樣的聯想了。
胡沁和幾年前一樣,依舊美得猶如天上的明月,除了成熟了一些,幾乎沒有什麼改變,不,似乎是比以前還要冰冷了,說實話,見到真人,夏宇覺得胡沁和陳芷在這方麵確實有些像,不過沒人會將她們兩個聯想在一起,氣質相差太遠,胡沁的冰冷是高傲和不近人情,而陳芷的冰冷更多是冷酷,帶著隱隱的殺伐之氣。
而徐欣,夏宇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他盯著她的眼,她的chún,她的鼻,她的眉,她的美沒有胡沁和陳芷的驚yàn,卻異常的柔和,仿佛融彙到了天地萬物之間,誰也不能明白為什麼,隻要看到她,就會感覺舒服,尤其是夏宇,這樣的感覺尤其明顯。
因為胡沁而帶來的呼吸困難,在看到徐欣的那一刻,立刻都煙消雲散,因為他此時眼除了徐欣,再沒有任何其他人。
胡沁和徐欣並肩而走,兩nv加在一起自然蓋過了陳芷,搶了此前一直都在她身上的注意力,不過陳芷當然不會對這樣的事情在意,倒是李茗承有意識的將視線收回來和陳芷說話,以證明他與一般人不一樣的定力。
陳景天其實隻是在mén口的地方遇到了她們,並不是和她們一道,此時極力邀請她們坐到自己的位置,胡沁今晚是約了坐在江浩桌的一個nvxìng朋友有事情談,所以婉拒了陳景天,坐到了江浩那桌,順便介紹道:“知欣我不用介紹了吧?她難得來一趟北府,偏偏我晚上又有事情,所以隻能將她一起帶來,大家沒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