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白思雨又小聲問我:“該怎麼說呀?”
我用發爹的聲音說:“歐巴,你好威武呀,你快點爬嘛。人家想看嘛~”
“撲哧~”白思雨笑了。
我忘了周清高這廝耳朵特好使的事情,隻聽轟隆一聲,他從上麵掉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爬起來張口就罵:“你個混蛋,我不是說你不要跟我說話嗎?”
我說:“我什麼時候跟你說話了?”
“好,算你狠!”周清高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又從頭再來。
我和白思雨倒樂個清閑,找了個好地,坐在背包上談情說愛了起來。
過了大概半個鍾頭,周清高從上麵跳了下來。
我說:“你費這個勁在上麵找BUG,大頭都快挖出一條隧洞了。”
事情是這樣的:大頭也是無意中拿鏟子掀開了地上的一方水泥,原來地麵隻刷了一層薄薄的水泥,下麵就是泥土,他也是閑著無事才挖起了坑。
“你說什麼?”周清高疾呼道。
“你不看見呀!就在那!”
我這話剛溜出口,就聽到大頭“呀”的一聲,隨後他便消失了。周清高疾呼“不好”,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我和白思雨也急忙跟了上去。
在大頭挖出的小土堆後麵有一個黑漆漆的洞穴,我用手電往裏麵晃了晃,可是洞裏的空氣仿佛被霧氣籠罩著一般,光線根本打不了多遠,更別說照到它的底部了。
“大頭!大頭!”我衝著洞口喊了兩聲,結果沒有任何人回應。
“誰讓你們在有墓的地方亂挖坑了?”周清高抱怨的罵了一句,隨後他將身子伏在洞口處,將胳膊伸進了洞裏,“咦?”他輕咦了一聲,我問“怎麼了”,他將胳膊抽了出來,在我麵前晃了晃他的手,在他的手上竟然附著著一些水珠,他說:“裏麵好濕。”
我也急忙學樣將自己的手伸入到下麵,不過裏麵的情況可不僅僅是周清高說的很濕那麼簡單,裏麵還有些熱,比起來蒸桑拿的溫度雖然要低上一些,但這隻是上麵的溫度,可以想象下麵的溫度絕對不止這個程度。
周清高歎了口氣,道:“小子,醜話說在前麵,他可能凶多吉少呀。”
“別胡說了!”我喝道,起身走到背包的位置,從背包裏拿出繩索。
“你打算下去?”周清高明知故問。
我將繩子的另一頭綁在自己的身上,我說:“周清高,你抓緊了,我下去看看。”
白思雨急忙叫道:“等等,我讓影先下去瞧瞧。”
我回應道:“也好!”
一個黑影從白思雨的體內出來,然後躍入了洞之中,沒過一會兒那黑影又回來了,進了她的體內,她說:“影說裏麵太熱它下不去。”
眼下隻能實施我之前的計劃,我又對周清高示意說:“抓緊了!”
周清高擺了我一眼,“你在上麵陪著思雨,我下去看看!”說完他抓住繩子的另一頭,又提醒道,“你抓好了!”此時我對周清高頗為感激,對他點了點頭,我便一點點的將繩子往下送。沒過多久,我胳膊上受的拉力頓時沒了,他應該已經到底了。我估摸了一下,這洞穴也沒有多深,也就十來米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有人扯了扯繩子,我又鼓足了氣力往上拉。
最後,半生不死的大頭被拉了上來,我把他伏在洞邊躺著,我虛脫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緩過氣來,我拍了拍大頭的臉,又捏了捏他的人中,他才恢複了意識。
見他沒事了,我張口就罵道:“你這個混球,你怎麼還不死,嚇死哥了!”
“的哥,你能把我翻過來嗎?”大頭哭喪著臉說:“我的屁股好疼!”
聽到這話,我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但我還是照做了,翻過來之後,我便看到他褲子上有些血跡,不過看傷口的位置並不在要害或動脈的位置,而且傷口似乎並不嚴重,我便鬆了口氣。我笑道:“媽呀,你這小母牛來月經了?”
大頭有些委屈的說:“的哥,我沒那功能。”
“哦,原來你小子是被爆菊了!”我又笑道:“這花開的真好!”
“爽死我了!”大頭有些虛弱的咬了咬牙。
大頭都沒事,周清高自然不會有事,所以我也沒去管他,大不了一會兒將他拖上來。
在我的吩咐下白思雨找來紗布,然後將頭轉到了一邊,大頭恬不知恥的把屁股露了出來,白花花的一片上麵插著一段東西,我一用力將那段東西拔了出來,大頭殺豬般的叫了一聲。我的眉頭皺了起來,那傷了大頭的東西竟然是一小段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