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愣了一下,隨後拉過白思雨,我微微一笑,很無所謂的說:“走了就走了吧。”
呼~
我這話剛完,一位穿著破爛的女子背對著我站在那裏。
“我的媽呀!”站在我對麵的大頭驚叫了一聲,並向後退了數步。
周清高淡淡的說:“哼!這又出來一隻!”
背對著我的女子緩緩的轉過頭,她那張隻掛著零星碎肉的臉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不自覺的拉著白思雨往後退了兩步。
我說:“貞子,這才是你本來的麵目吧!”
女鬼的裸唇突然向上挑了起來,她的臉開始發生變化,血肉在一點點的長回她的臉上,而她的臉也漸漸的清晰了起來,直到我完全看向她的長相時,我才意識到那根本就不是貞子的臉。
我甩了甩腦袋,我想看清事實,可是那張臉還是那張陌生的臉。
一直被感情衝昏頭腦的我這時清晰了一些,我似乎想到了什麼,我淡淡的問道:“你不是貞子?”
女鬼點了點頭。
我說:“你可以附身嗎?”
女鬼搖了搖頭。
我眉頭一皺,不能附身的話問問題就有些麻煩了。這時我又想起了在陰湖裏看到的那具被水蛭吃掉臉的屍體,我又問:“之前在陰湖裏的屍體也不是貞子的,而是你的?”
女鬼再次點了點頭。
我腦海中不斷的去回憶從陰湖到現在發生的任何與眼前女鬼有關、白思雨有關、貞子有關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越是去梳理越亂了起來,仿佛裏麵有什麼我無法承受的事實一般。我出了一口長氣,我又拍了拍後背上的胎記,我淡淡的說:“貞子你給我出來,有些事情咱們說清楚了。”
周清高淡淡道:“她已經走了。”
我又看向那隻女鬼,她搖了搖頭之後便消失掉了。
周清高又提醒道:“她進了你的身體裏了,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是什麼身體竟然可以藏這麼多鬼,難道跟之前大腦袋瓜子說的你背後的那顆黑色胎記有關?”
我沒有理睬周清高,喃喃道:“貞子,你到底還有什麼秘密。”
“賀之、”這時白思雨輕輕拉了拉我,我看向她,她似乎有話要說。我大概也能猜到她此時的想法,我將食指放在她的唇間,示意她什麼都不要說。這時周清高卻淡淡的說:“賀之,我警告你不要傷思雨太深了,而這最好的方法就是你趕緊離開她!”
聽到這話,我心中衝起一股子邪火,我冷冷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周清高的表情就像要揍我,不過他握起的拳頭並沒有揮起了,“你知道白老為什麼一夜白了發嗎?那是勘破天機的代價!”
勘破天機?
白老到底看到了什麼?
這時,大頭急忙圓場說:“小老頭,你趕緊一邊呆著去,你不就是羨慕嫉妒恨嗎,別他娘的吃不到葡萄竟說葡萄酸。有空在這裏跟的哥爭風吃醋,還不如想想辦法離開這裏!”不過我卻不領情,走到周清高跟前,冷冷道:“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哼!”周清高突然抓起了我的左手,“你自己看看你的感情線。”
我將手抽了回來,我看向自己的手掌,手相我還是了解一些的,在手心上靠近五指的那一大條線就是感情線,我的感情線從頭到尾一條大粗線,而在中間靠左的位置有一條細線搭橋。如果找那些地攤上的騙人的神棍給我算的話,他們恐怕要說我這感情生活穩中帶點小插曲。怎麼說呢?就是在發展到一定的階段來了個第三者插足,然後後麵便又穩定了下來。
要是換做以前我不太相信感情線、事業線、生命線這些東西,但此時畢竟是神棍提出來的,我不得不掂量掂量其中的寓意,我也想到了一些東西,隻是貞子畢竟是鬼,總不能白思雨是小三吧?為了給眾人一個說法,我正兒八經、嚴肅的說:“如果我們能出去,我會娶思雨,我也會對她好,這就是我的感情!我和女鬼的那段婚姻隻是一段小插曲而已,她是鬼,我是人,她在我心中隻是一個過客而已!”
“哼!”周清高冷哼道:“希望你記住你的話!”
這時白思雨憋不住了,“我的感情我做主,周大哥,你不要再說了。”
白思雨發話,周清高不再糾纏,他走到牆邊開始尋找出去的辦法。
我愣了一會兒,我也開始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