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再一次火急火燎的衝了上來,指著張大勇激動道:“你……你……你……”
師父又一次狠狠的推開胖女人,嚴肅的臉上明顯的抽搐了一下。
“看來,不是我定魂符的效力太差,而是你的定力太弱,拖了我們的後腿……接下來你又夢到了什?”
“就在我即將一頭紮進美女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我老婆和兒子的聲音,他們雖然一直在揭我的短,但是那種感覺好親切,於是我對眾位美女唱了一首‘哥有老婆’,便灰溜溜的回來了。”張大勇敘述著,一臉的大義凜然。
胖女人踉踉蹌蹌、跌跌撞撞撲了過來,抱著張大勇嬌滴滴的道:“你……你……你……”
師父此刻站了起來,看著我和錢六,認真的對我們說道:“看來,暗中果然有一個人一直在與我們處處作對,我敢肯定這個人不是西裝男,而是隱藏在西裝男背後的超級大BOSS!”
“師父,是什麼樣的BOSS,這樣幫助西裝男呢?他和西裝男有什麼樣的基情呢?”錢六想了一陣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開口問師父。
“待我再向張大勇詢問一番,看看能得到什麼有用信息。”師父說著,走到張大勇病床前,再次一把推開胖女人,一臉嚴肅的看著張大勇。
“你為什麼要跳樓?”師父直奔主題。
“我也不知道為啥,當時我正在家裏看電視,看著看著,手腳就不受我自己的控製了,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陽台邊,翻過窗戶,跳了下去……”張大勇一麵回憶著,一麵說道。
“哦?有意思!接下來呢?”師父繼續問道。
“接下來?接下來肯定是摔在樓下,差點死了唄!”張大勇似乎感覺師父問的挺傻逼。
“從陽台往樓下掉的這個過程中,沒有發生什麼古怪的事情?”師父還是不甘心,繼續對張大勇引導道。
張大勇苦思冥想一陣,最後恍然大悟道:“對了,在我摔在樓下,昏迷前的0.0001秒,我發現我的身旁爬起一個人,好像是住在樓下的小杜……”
“小杜?是穿西裝的杜建國不?”我的錢六激動道。
張大勇點了點頭,師父示意我們莫激動,繼續向張大勇問道:“那這個西裝男可有什麼和平時不相符的古怪行為麼?”
“有,他手裏捏著倆個稻草人娃娃!”張大勇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啥?”我和師父、錢六我們三不約而同的驚呼道。因為我們明明記得西裝男杜建國他老婆說過,西裝男在跳樓之前,從保險櫃裏拿出的是三個稻草人娃娃,而張大勇現在卻說是倆個。
張大勇看我們這麼驚詫,有點膽怯的問道:“咋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是不是做工很粗糙的稻草人娃娃?”師父認真的問道。
“是啊,你們怎麼知道做工粗糙?要不是因為娃娃上麵有一個簡單的五官,我真的能把它當成是稻草紮的海星呢。”
看來,張大勇所說的稻草人娃娃和西裝男他老婆所說的稻草人娃娃是同一件東西。但是數量卻不一樣了。
“你……你確定不是三個稻草人娃娃?”我不甘心的問張大勇,張大勇拚命的點了點頭。
我和錢六向師父看去,師父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陣,才說道:“看來,所有的疑點都在這個稻草人娃娃上麵。”
“師父,那你知道這是啥娃娃不?西裝男在火車上的古怪行為,我們推斷他可能是養鬼人,但是這種粗糙的娃娃不像用來養鬼的容器呀。”我問師父。
師父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娃娃,看來隻有請祖師爺上身,詢問一下祖師爺的看法了。”
師父話畢,便立定在那裏,緊接著,臉色憋的通紅,然後黑紫、漆黑……
我知道,師父又要請祖師爺上身了,就像那次在柳溝村探查楊大爺體內的墓虎時候……
師父憋了一陣,突然泄氣了。錢六疑惑的問道:“師父,咋了?是不是祖師爺這時候有點忙?”
師父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還跌坐在那裏的小平頭。
隻見小平頭依舊目光呆滯的看著正前方,口中念念有詞:“我不行,可是我是個男人,但是我不行……”
“媽的,這貨真尼瑪煩躁,我無法集中精力召喚祖師爺上身。”師父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