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事兒多!”剛坐下來掏出手機的乘警不情願的起身,給我和錢六每人上了一副手銬,離開了警務室。
大約十來分鍾後,乘警回來了,領著師父。
乘警給我們打開手銬,師父上來往我和錢六屁股上每人踹了一腳,罵道:“竟給我惹事。”然後回頭對乘警說:“同誌,謝謝啊,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您慢走啊!”乘警一改前麵不耐煩的態度,和師父很是熱情的說道。
我知道,師父也給乘警塞錢了,有錢就是好!
離開警務室,師父又狠狠的往我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竟他娘的給我惹事!”
我摸著火辣辣的腦門,猛然間發現師父最近發怒的時候總愛往我腦門上扇巴掌。看來當初往師父腦門上拍符,他老人家怨念頗深啊。
“不是啊!師父,那西裝男有幾個臭錢,就欺人太甚啊!”
“啪”,我腦門上又唉了一巴掌,師父語重心長的說道:“小王啊,你就是心靈灰暗啊!”
錢六看我挨了師父的打,也忍不住向師父解釋起來:“不是啊,師父,我好不容中了個再來一瓶,但那西裝男竟然……(此處省略幾百字)西裝男他不尊重我的中獎成果啊……”
師父抬起巴掌對準了錢六的腦門,錢六慌忙閉嘴,抬手捂住了腦門。
我們穿過車廂,準備回自己的座位。師父突然在半路停下腳步,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麵色凝重的問錢六:“你是說那人,一個人非要弄倆瓶飲料,自己喝了一瓶,還往地上倒了一瓶?”
“差不多是這樣!”錢六答道。
師父突然向我喝到:“萬法歸宗第四十六頁,第三百二十八條如何讓記載?”
“孤身一人帶雙物,己用一物,丟棄一物,此人必為養鬼之人,丟棄之物實則為鬼所享用!”我趕忙認真的背了出來,繼而恍然大悟。
師父點了點頭,問我:“你怎麼看?”
“師父,此事必有蹊蹺啊!”
“啪”師父又狠狠的往我腦門上拍了一巴掌,語重心長的說道:“萬法歸宗背誦的挺熟,但你何時才能應用到實際當中啊!”
然後師父正色道:“養鬼之人,是做我們這一行最不能容忍的。那人非要弄倆瓶飲料,倒在地上的一瓶一定是給他養的鬼……走,找到他,幹掉他!”
聽師父這樣大義凜然,我有點不情願了,自顧自的念叨道:“幹嘛多管閑事啊,人家愛養讓人家養去唄,拚死拚活的,又沒有雇主給我們錢。”
“啪”師父猛然轉身,又往我腦門上拍了一巴掌,再次語重心長的向我教育到:“你就是太市儈,記住,錢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重要。做我們這一行,最注重的是功德值!”
功德值?聽著挺懸乎的!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不情願的領著師父去找那養鬼的西裝男。
我們穿過一節節的車廂,來到了西裝男所在的那節車廂。
師父問我和錢六:“那個人在哪?養鬼之人是哪個?”
我和錢六瞅了半天,卻發現那西裝男已不在這節車廂之內,西裝男曾經坐過的座位也是空空如也。
我和錢六麵麵相覷,異口同聲道:“師父,他不見了!”
師父聽了我和錢六的話,麵色凝重:“莫非,他已經察覺出了我們,提前跑路了?”
“火車還在路上跑著,他能跑到哪去?跑不了!”錢六說道。
“我們三人分頭找他!”師父焦急的說道。
“那……那我們其中一人找到了他,怎麼聯係另外倆人?”我問師父。
師父想了想,從兜裏摸出一部愛瘋。我暗歎老頭尼瑪高富帥啊。
師父在愛瘋上點開一個軟件,把屏幕伸到我麵前,認真的說道:“我們用約炮神器————微信對講機!”
我恍然大悟,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了微信,加上了師父。
而錢六這時卻一連苦逼的說道:“師父,我剛從裏麵出來,手頭沒有約炮神器啊!”
師父想了想。說:“那隻好分成倆組行動了,我一組,錢六跟著你師兄一組。”
我帶著錢六和師父分成倆路,開始地毯式搜索整列火車。
搜索了一陣,錢六說他尿急,我便和錢六去了前麵的廁所。
我示意錢六進廁所尿尿,我在外麵等著他。
錢六剛進了廁所,我便聽到廁所裏麵傳來的錢六驚異的吼叫
我趕忙轉身,一把拉開了廁所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