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我是個男的!你特麼才是個女的呢!”我想這可能讓我會記一輩子吧,當時我從她說話的意思上能感覺的出她是個女的,可是句子裏有好幾個詞我有些不懂,例如“特麼”。當時我不懂,也沒再問,畢竟我當時是謀朝篡位的王爺,未來的皇帝,這樣的身份不好屈尊降貴去問一個小女孩“特麼”是什麼意思,可是後來也懂了。
是真真切切徹徹底底的懂了。鄭澤澤嘴裏的髒話一串串一套套的,要不是我去了趟現代我還真不知道這丫頭罵人罵的這麼凶。
後來她倒是收斂了些,我猜可能是因為當宮女的緣故吧,我是她的主子,她必須恭順我,可是如今,她又恢複本性了,嘴巴裏時不時地冒出些髒話來,我很是無奈,可是又無法阻止,現在我堂堂一個帝王完全變成了給她端屎端尿的下人。
算了,這些也都是我樂意的,她在現代是我老婆,在古代是我皇後,這些都是應該的。
之後這個“特麼”的女孩竟然死乞白賴地讓我帶著她,剛開始是覺得她挺煩人的,後來覺得她有些好笑,最後我竟然覺得她挺好玩的。
尤其是她讓吳用那三個人跳草裙舞的時候,這種滑稽的衣服,奇怪的舞姿也就隻有她能想的出來吧,不過也幸好她讓這三個人跳了草裙舞,我這才能知道吳用不是個簡單的人,竟然是間諜呢,這樣說起來,鄭澤澤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不知不覺中竟也幫了我不少忙。
後來篡位成功,我帶她去宮裏,沒想到我們會一直牽絆下去。她是從什麼時候走進我的心裏的?是第一次和她出宮,她給我講重農抑商的時候?還是我封她為正三品禦前尚義的時候?更或者是在攻打宜城最後的那個晚上,還是前一晚上來著?
有些久遠,久到有些記不清了,感情這種事情很亂,根本找不到頭緒的。
可是等我發現卻是在很久以後了。隨著火熔一次次的進宮,一次次的有意無意地來看她,我心裏那股子火就一直在燃燒,越燒越旺。
剛開始我覺得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這種感覺很糟糕,而這個東西一點自覺性都沒有,還想著要紅杏出牆,我就更生氣了。
答應了淩妃好多次要在她那裏就寢的,可一想到伺候在自己身邊的小丫頭我就想要回去看一眼她,結果這一眼看出問題來了,沒想到她和火熔在喝酒,這算是第二次了吧,第一次是我去她的住所看她,因為一壺酒引出了火熔,那個時候我大怒。
這第二次,是在夜裏,她竟然和一個男人在夜裏喝的那般醉,那次我是真的生氣了,很旺盛的怒氣,不知道為什麼,抱著她回去的時候就想有種想強要了她的衝動。
幸好那天晚上,火熔很是自覺地走了。不然我真怕自己一個激動做出些不正常的事情來,到時候大家都後悔。
我抱著鄭澤澤,看著懷裏的小丫頭,臉蛋紅紅的,眼睛半眯半睜著,這樣子真恨不得解開她的衣服使勁蹂躪一番,可是懷裏的人卻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麼誘人,還特意伸出舌頭在自己嘴邊舔了舔。
小腹處那股火慢慢燒了起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怕我做了之後,那雙靈動的眼睛會惱怒地瞪著我,對我寫滿了失望。
強忍著自己腹部的不適,把她抱回了房間,我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也是從那夜開始我覺得封鄭澤澤當個妃子每天侍寢陪伴在我左右也是挺好的。
可是那個時候我對鄭澤澤的感覺也隻是限於喜歡吧,或者已經更深,隻是我自己沒發現罷了。一直到我冷落她那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