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火熔把話題轉開說道:“那天你拿出玉石來我是第一次從你手中見到的,我根本不可能早就提前預料到了玉石在你這裏,然後提前一天去通知楓離,不是?”
鄭澤澤被火熔這麼一說,恍然大悟,對哦!
“這件事情一看就是早布置好的,你手裏有玉石的事情,除了你自己誰還知道?”
“除了我自己……”鄭澤澤努力回憶:“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玉石啊,那天你跟我說了,我才知道那是……”
“噢!”鄭澤澤握起小拳頭在自己另一隻手上拍了一下:“當時我偷聽過皇上跟淩妃說話,淩妃告訴皇上說玉石是在我這裏。”
火熔點點頭,這下這事情他總算是撇清楚了。
“那是淩妃?可是她為什麼啊?她是皇上的妃子,她怎麼會做這種事情,而且玉石還是她幫皇上拿回來的,她還受了重傷。”
鄭澤澤更迷惑了,這事情越弄越複雜了。難道是玉石也穿越了,從宮裏穿越到了宮外?
“徒弟,有些事情越覺得它不可能發生,往往它就真的發生了。”火熔繼續說道:“還有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往往總會有它的理由,隻要順著線索找下去,早晚都能出結果的。”
火熔覺得自己教鄭澤澤武功教不成,教教她如何自保長些小心眼也還是可以的。
“你想想,淩妃除了是楓離的妃子之外,她還是什麼?”
“還是暗衛啊。”鄭澤澤說出來之後驚訝了一番,有看看火熔,像是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樣子,反問火熔道:“師父,你怎麼知道淩妃是暗衛的?”
火熔看了鄭澤澤一眼,無語的歎息,有些人一輩子都純淨,其實這樣也挺好:“你師父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說實話,你是第一個反反複複無數次質疑我能力的人。”
末了,火熔還補了一句:“還是我僅有的唯一一個徒弟,也是僅有的懷疑自己師父能力的徒弟。”
好吧。鄭澤澤承認自己是因為智商低下所以時不時的挑戰權威了。
回到正題上來。
“師父,那她是暗衛又怎麼樣?那她更應該保護皇上的,怎麼可能會去弄這一出?”鄭澤澤還是疑惑,為智商著急。
“楓離派她在宮中守著你,你知道嗎?”火熔隻能一點點地給她解釋著,自家徒弟這麼笨,他做師父也是有一定責任的。
鄭澤澤點點頭:“這個我知道啊,皇上對我說了。”
“那就對了,你覺得楓離的暗衛是那麼簡單的?淩雪在楓離的眾暗衛中算是出類拔萃的了,許多暗衛都聽從她的安排。”
雖然他不該說這麼多,也和那人定了約定不可亂言,可是自己如今這樣也是被那人給害的,如今把她的事情給說出來也不算什麼吧。
火熔看了一眼自家徒弟,還是一副懵懂的樣子,無語地歎了口氣,事情的線索太多,他也根本無從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