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怎麼會有這東西的?”
火熔看到鄭澤澤手裏拿著的東西驚訝了一下。
“師傅?你認得這玉?”
火熔點點頭,“有幸見到過一次,這玉不就是那楓家祖傳的那塊嗎。”
“這還真是那塊‘神’玉啊!”鄭澤澤打量了這玉一會,心想著自己要是把這玉還回去,那她消失了的話,楓離應該不會再找她了。或者找她的可能性小了些,至少她身上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了,楓離就算找也不會拚盡全力了。
她便把玉放到了自己早就寫好了的信封裏。
這下算是恩怨兩清了吧,雖然她沾了楓離不少好處。不過他那麼多錢,整個燕國都是他的,他應該不在乎。
鄭澤澤把小金庫裏剩下的東西都查看好,所有銀子和物品都清點清楚了。然後在小金庫上落了一把鎖,這可是她的全部身家,要好好藏著。
她又從衣櫥裏找了幾件衣服,都是她近日裏做的,宮裏的宮女服她是不敢穿的,還有那件楓離剛送給她的狐裘大衣,她更是不敢帶。這麼貴重的東西,她穿出去太招眼了。
東西收拾好了,一盒小金庫,一包衣服。
衣服很輕,金庫很重。
於是金庫被放到了火熔的背上,鄭澤澤也把自己放到了火熔的背上,她的背上放著那包衣服。
火熔苦著個臉說道:“徒弟,你不覺得你有些太欺負為師了嗎?”
“沒有啊。”鄭澤澤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無辜地說道:“我都把我所有身家性命都放你背上了,這還叫欺負你啊?”
好吧。看在你把自己的全部托付於為師的份兒上,為師暫且受著。
背上很重,火熔卻覺得此次往宮外走要比往常輕鬆不少。
往常,他大多走的時候都是因為楓離來了,看著他和鄭澤澤獨處自己落寞的離去,心情沉重是肯定的。而這次他總算是能把人給帶走了,心裏那塊疙瘩也終於沒再係起來。
鄭澤澤有些不放心:“師傅,皇上有好多暗衛的,小心些不要被他們跟蹤了。”
火熔笑的自豪:“你師傅要想避開那些暗衛還能避不開嗎?”
鄭澤澤點點頭,雖然火熔說的這話讓人感覺像是在吹牛皮,但她卻還是信任火熔能避開那些暗衛的。至少那麼多暗衛一起上都隻能跟火熔打個平手。
這次又是火熔有備而來的,他們應該能順利逃出這皇宮的。
而且她還給楓離留了一封信,估計楓離看了,也不會想到她在宜城罷了。
出了宮鄭澤澤便是一身男人裝扮,黏上了胡子,換了造型。日後她在這宜城之中恐怕都要以此麵目示人了。
這是鄭澤澤第二次來她自己的店了。第一次來的時候這裏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房子,裏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可是這次來,裏麵光景變化太大,她都有些難以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