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澤澤上前想去和現任皇帝套個近乎,以後好討個營生好生活。
“嘿嘿,你要是想睡覺去屋子裏睡吧,這椅子咯得慌吧?”鄭澤澤把狗腿地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現在人家是皇帝了,更應該好好抱著人家大腿了。
“大膽,見了皇上怎麼還不下跪!不用敬語罪加一等!”
旁邊一個頭發半白不白,臉上褶子很多的老頭翹著蘭花指,瞪著眼睛對著鄭澤澤說道。
相必這就是傳說中的太監吧,鄭澤澤第一次見這種人,心裏很是好奇,可是這尖酸刻薄的口氣震懾力也是挺大的,鄭澤澤隻能安下好奇的小心髒。跪在地上,學著古人跪拜的樣子對著楓離行禮,然後想開口解釋一下,畢竟她和楓離還算是有些交情的,“剛剛……”
“算了,你起來吧。”楓離揉了揉眉心,打斷鄭澤澤的話,心情好像不怎麼好,擺了擺手讓鄭澤澤起身。
鄭澤澤拍拍身上的土,喜滋滋的站起身,她果然同楓離還算是有些交情的。
“皇上,外麵還有很多官員等著您,您看……”太監小心翼翼地提醒楓離。
“知道了,朕馬上去。”楓離皺起眉頭把手放下,大步往外走去。
一屋子的人基本都走光了,隻剩下鄭澤澤一個人留在屋子裏。她這剛穿越就遇到這種易主換新皇帝的事,有些不順啊。這新官上任還三把火呢,更何況是新皇帝上任,會很容易發脾氣,很容易涉及無辜的。自己做事又這麼莽莽撞撞不計後果的慣了。
要是能在這宮中弄上一筆錢,然後跑去宮外開個服裝店也好。鄭澤澤覺得這個決定挺好的,至少能在這裏好好生活下去,然後慢慢找回去的方法。
那麼第一步,就是要在這宮裏掙錢,找個能撈油水的活幹。
想好了計劃後,鄭澤澤開始付諸於實際行動。
鄭澤澤到處打著與楓離同甘共苦過的旗號,抱著有關係好辦事的態度,到處騙宮裏那些剛剛受了驚嚇的人。
不過鄭澤澤覺得這也不算是騙,她真的救過楓離的命嘛!
新帝登基,眾人很多不服的,宮內朝堂之上十分混亂。要是正常情況下,宮內的宮女太監什麼的都是要記錄在案的,可是如今宮女逃竄地逃竄,太監自殺的自殺,而宮內的記錄也亂了章法,空隙太多。
不過這樣的情況倒是很適合見縫插針,鄭澤澤便在這慌亂的狀況下做起了宮女,反正又沒人關心多一個宮女少一個宮女會怎樣,而且她還算是關係戶。
鄭澤澤便興奮地穿起了宮女服。對於漢服,鄭澤澤還是挺有研究的,以前上學的時候她就從漢服上找過靈感,設計出了幾件小禮服,其中還有幾件獲了獎。
雖然穿著的隻是宮女服,她也心滿意足了。隻不過自己這頭發,太短了,連個發髻都挽不起來,要怎麼做宮女。
頭發真的太短了,短到在這個時代裏不管在男的堆裏還是女的堆裏都顯的很突兀。這個樣子要是穿著宮女服出去見人,一定會特別不方便。古代人都很保守,要看她這一頭短發不會不讓她出門吧?或者嫌棄她有傷風化?
鄭澤澤苦惱起來,穿越什麼的她都認了,可是明明是穿越回古代,卻選了一個她頭發最短的年齡來穿,這不誠心給她找麻煩嗎!
鄭澤澤扯著自己的衣服,這麼好看的衣服難道無緣可穿?抬頭望天,這要怎麼辦,這個時代又沒有假發。
咦?鄭澤澤看著屋子一邊掛著的太監服,腦袋中產生了一個想法,宮女不能帶帽子,但是太監可以帶啊,這樣她的頭發不就可以遮住了嗎。
鄭澤澤為自己的小聰明很是很是歎服,果斷脫了宮女服,換上了太監服。
雖然太監服不如宮女服好看,但重要的是生存。珍惜生命,可伸可曲嘛。而且她穿上太監服也不是太難看。
鄭澤澤正在對著鏡子左轉轉右轉轉地臭美著。一個尖尖的嗓音傳了進來,“鄭小姐可在裏麵?皇上有請。”
鄭澤澤看著來叫她的那位正是今天說她犯上的那位公公,鄭澤澤笑嗬嗬地打開門迎上去,“不知公公怎麼稱呼?”
“咱家姓李,名安泰。”
“哦,李公公好。”鄭澤澤很上道地叫了一聲。
李安泰捏著尖細地嗓子說道,“你見過一位姓鄭的姑娘嗎?”
鄭澤澤想起,她現在是一身太監裝扮,這人認不出她來也是正常。鄭澤澤腦筋一個激靈,胡亂的指了一個方向“公公,我看見她好像是往那個方向去了。”
“走,跟著咱家去尋人。”李安泰對著身後跟著的幾個人喊了一嗓子,領著人往鄭澤澤指的地方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