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喝了那茶的功效麼?”一走出來,冷煙就驚疑的自言自語。
“走!再到水廠去看看不就清楚了?”任麗江一拉常薇鑽進了車子。[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車子急馳著,三人的心裏都興奮而激動進來,她們感覺到一個震驚世界的奇跡正等著她們去發現和公布。
肖寒哀聲歎氣坐在路邊一塊大石上,他是越來越覺得自己對美女敬而遠之,可卻又總是擺脫不了,而聽冷煙今天的口氣,若一旦知道他在水廠卻又故意回到花果山,隻怕幾女會追到山中,來個興師問罪,這是讓他大為頭痛的事。
不能不說他對任麗江等三女沒有興趣,而是他有深藏內心深處的介意,加之趙夏兩伯母瞧不起他,這讓他竟有的一點想法都抿滅了,如今她們朝這山裏追來,讓他無法躲蔽,空有一身本事卻是無從施展,隻得硬著頭皮等她們。
“就當她們是自己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吧!”肖寒歎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她們都幫了我許多忙,我不能忘恩負義,更不能過河撤橋。”
“吱——”一聲尖銳的刹車聲驚醒了肖寒,一輛黑『色』的寶馬擦著他的身子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一個美麗的影子撲入了肖寒的懷中,隨後又有兩個影子也一左一右的將他抱住。
肖寒還沒回過神來,那先撲入懷中人兒已經仰頭,如梨花帶雨的一張絕世嬌容映入了肖寒的眼中。那幽幽的體香早讓肖寒測出來者是任麗江了,他正欲喊一聲姐姐,任麗江卻是腳一掂,櫻紅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巴,這一下讓他猝不及防,同時兩旁的兩個柔軟身子也是緊緊的貼著他,兩張熱熱的、濕濕的嘴唇吻在了他的臉頰上。
肖寒全身都麻了,突然掙脫開來,逃到數米外急叫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三女一愣,互看一眼,滿臉羞紅,隨即卟哧一聲笑開來,然後一齊朝肖寒擁去。
肖寒一見,嚇得麵『色』大變,邊擺手邊跑開道:“你們要幹什麼?”
三女一怔,停下身子,互相看了看又是一陣大笑。
這時的肖寒在她們的眼中不僅可愛而且可笑但卻更加可恨:這世上哪有送到嘴邊的美女都不要的男人?他莫非有生理障礙?
想到此三女心中都暗暗發涼。任麗江最為大膽,急聲問道:“你難道有生理缺陷?”
肖寒一呆,怒聲道:“我看你們才有生理缺陷!”
三女一聽,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冷煙這一段時間可以說想肖寒想入了命,她覺得肖寒就是人中之龍,農民不過是他穿的一件遮身的外衣,而常薇則與肖寒共處了一晚,對肖寒更有了深深的依戀,自從離開了業務辦理處後,她就時時掛念著肖寒,掛念著水廠,今天一見,多日的相思和苦悶都傾瀉出來,她是一個很含蓄的姑娘,不象冷煙的敢愛敢恨,但受到任麗江的感染,她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而突然傾注和暴發出來了。
“那你為什麼總是躲著我們?我們哪一個不值得你愛?”任麗江幽怨的道,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愛煞人了,可惜碰上了麵前偏偏對美女深懷戒心的肖寒。
肖寒黯然道:“苦『藥』外麵總是包裹著一層糖衣,漂亮的姑娘對我來說就是一副苦『藥』,說得確切點,更象是一顆刺心的針!”
肖寒的話讓三女都呆住了,常薇最為心細,稍加琢磨便明白了一些,小聲問道:“難道你曾在美女的麵前跌過跟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