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知墨依舊記憶憂新,眼睛一閉,就能想起歐陽槿當時萬分嫌棄的目光來。
知墨之所以會記住這件事,原因很簡單,因為那個喝歐陽槿水的人,就是她。
等到後來,歐陽槿知道原來是知墨喝了他水的時候,差點悔得要去撞牆。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不那麼衝動了。
知墨呢,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對歐陽槿有什麼,但是,內心深處,都要恨死歐陽槿了,歐陽槿那一舉動,不亞於在知墨臉上扇了一巴掌。
大概歐陽槿也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吧,覺得那次自己做得太蠢了,剛才就沒好意思拿起知墨的杯子倒水來喝。
進了廚房,歐陽槿恰好見到餐台旁邊剛好有一隻洗得幹幹淨淨的細瓷碗。
歐陽槿頓時咧咧嘴,笑了。
抓起那隻白碗筷,歐陽槿麻利得擰開水龍頭,稀裏嘩啦接了滿滿一碗水。接完水,歐陽槿不禁洋洋自得得對著水龍頭做了一個鬼臉,葉知墨,你不是想趕我走嘛,我還就是不走了,看你能怎麼著我?”
端起細瓷碗,歐陽槿就咕咚咕咚將碗裏的水倒進嘴巴裏麵。
歐陽槿正在跟知墨打持久戰的時候,家軒已經來到了於莎莎跟綁架者接頭的地點。
李金羽的速度就是快,家軒趕過去的時候,他的警車已經在馬路邊上等著他了。
家軒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似的,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於莎莎肯定會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的。可是,家軒都看了好幾次時間了,於莎莎那裏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家軒就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預感,很可能出事了。
果不其然,家軒剛剛停下車子,還沒來得及下車呢,李金羽竟然嘭一下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了。
雖然還隔了一層玻璃,家軒依然能感覺得出李金羽的情緒有些不正常,整個人給人感覺陰森森的,就好像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冷氣一樣。家軒趕忙擰下了鑰匙,想下去問問李金羽。沒想到李金羽卻已經打開車門,上來了。
迎著家軒的目光,李金羽悶聲說道,“家軒,不好了,於莎莎的老公出事了。”
“你說什麼,金羽,於莎莎的老公怎麼了?”雖然心裏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家軒依舊還是覺得不相信似的,重複了一句,問道。
“很不幸,死了,而且是在於莎莎趕到之後就已經死了。剛才於莎莎送錢過去的時候,對方直接扔過來一個麻袋,但是裏麵的人,根本就是死的。”
家軒頓時覺得整個車廂裏麵的空氣都讓人受不了了,太憋悶了,憋悶得他都喘不過氣來了。
“怎麼可能呢,金羽,於莎莎老公是一個多麼老實的人啊,他怎麼會惹上麻煩呢,他得罪過什麼人嘛。關鍵是他那種脾氣的人,又能得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