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他們是要做什麼,隻是聽說和某個約定有關係。”
說著,黃洪又搖搖頭:“這種事情太過高端,那個級別已經不是你我可以接觸到的了。”
“怎麼,你問這個做什麼?”
對於黃洪的反問,蘇常的內心沒有任何的波瀾。
畢竟,他早早就知道,自己會因為搜羅這方麵的消息而被人質疑。
就算不在船上問,去另一頭打聽消息,蘇常也不可能說就完全隱藏住自身,有人在打探這方麵情況的消息一定會被其他人知曉。
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常如果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迎接他的絕對不是一個好結果。
可問題在於,這個質疑又是蘇常一定要質疑和麵對的,現在是黃洪疑惑蘇常為什麼要打探這方麵的消息,之後又會是其他人有這方麵的疑惑。
既然疑惑是肯定去除不掉的,那麼蘇常更願意提前解決這種問題的所在。
所以,蘇常直接拿出了早早就編好的理由。
“有一位前輩,讓我帶一封信給另外一位,是那位已經離世的前輩讓我來的深淵之地,告訴我在深淵之地能夠找到信的主人。”
“所以,我來了。”
“我目前手頭上有的消息,就隻有他們曾經成群結隊的進入深淵之地。”
聽到這些,黃洪的第一反應就是懷疑。
作為一個合格的修士,黃洪絕對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言語。
不過在短暫的停留之後,他也沒有發現蘇常言語間的漏洞。
蘇常說的很簡單,故意隱藏了很多的細節。
黃洪也不覺得就憑自己和蘇常的這一麵之緣,就能讓蘇常完全信任自己,把一切東西全部告訴自己。
要真是這樣,那蘇常才是真有問題。
在黃洪的理解中,蘇常極大概率是迫於某種無奈受限於他人,所以在進入深淵之地這種危險之地。
聽到這裏,黃洪也隻是笑笑,不去深究這裏麵的問題。
“如果道友真的需要這方麵消息的話,我以後也能問你打探。”
“這樣,我待會給你一份深淵之地詳細的資料,裏麵記錄有深淵當中相當一部分的險地和生機所在地,同時也會有不少的隱秘,如何?”
一份記錄險地、生地和隱秘的詳細資料,在深淵之地中絕對會是一個相當之重要的東西。
如果拿出去拍賣,價格會相當相當之高。
蘇常沒說話。
黃洪繼續道:“要求也很簡單。”
“如果之前我和剛剛那個家夥發生有衝突,進行了生死廝殺,你千萬要幫我殺死他。”
“嗯,如果真的發生了這些事情,隻要我們能夠合力弄死那個家夥,我還有重謝!”
在重謝這兩個字上,黃洪加上了重音。
蘇常卻並沒有在乎,表情很是淡然:“好,我答應了。”
“如果發生情況,我會幫你。”
簡單的兩句話,也沒有太多的保障。
是隨時都可以翻臉。
但黃洪卻擺出一副相當信任蘇常的模樣,當即點頭,就把幾份玉簡扔到了蘇常的手上:“東西都在裏麵了。”
“我們之後再見!”
和黃洪的交流結束。
蘇常也隻當什麼都沒有發生,自顧自的就朝著甲板上而去。
現在,血月已經結束,映入眼簾的已經是正常的月亮。
甲板上已經有不少人在進行著修煉。
同樣的,也有一部分人的目光死盯著血河,似乎是想從中撈到一些好東西。
蘇常沒打算學後者,從血河裏麵撈東西在蘇常看來並不是很現實。
更何況,船上的情況這麼複雜,一旦被人家意識到你小子奪得了好處,怎麼可能不對你有其他的想法?
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吸引注意力和火力,說不定什麼時候麻煩就找上門來了。
這樣的情況,是蘇常絕對不想看到的。
所以他的選擇是,安安靜靜的坐在甲板的一個角落,運轉著體內的功法,感悟著血河之上的法則進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