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偉原來是廖哥手下的拆家,專門高端客戶,說是手裏有個高端戶一直想嚐嚐法蘭茵,這次貨一運到懷遠,廖哥通他來拿了兩包小樣。結果發現,他並不是要給麼高端客戶,而是要以高價賣給廖哥的對頭。”
“對頭?麼字?”
“那人的地盤不在懷遠,我聽哥電話的時候提過一次,好像火龍。”
“他要這麼少的法蘭茵能有麼用?”
“分解成分,合成配方。也不排他想黑廖哥這批貨的可能。”
“所以邱偉這是吃裏爬外了?”
“嗯!”桑佳點頭應了一聲。
“關於廖慶遠和蘇小梅你道些麼?”
審訊就是這樣,隻要疑犯開口待,就像米袋漏了一個洞,各種息會源源不斷地倒出來。
“他們的事我道的很少,隻是覺梅姐在緬因麵子很大,很吃得開。廖哥主要負責國內出貨,像我們這單護送生意就是哥和廖哥談的。”桑佳沉聲道。
“蘇小梅的上家從貨是誰,你道嗎?”
桑佳搖搖頭,緊著補充道:“緬因的大佬就那麼幾個,隻是緬茵ZF惹不起,不敢查罷了。”
白樺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對於緬因的情況他們在案情分析會上聽李想他們講過,桑佳說的對,ZF弱DU梟就是緬因的現狀,雇傭軍於ZF軍,動不動就火並,所有的圍剿行動都以ZF軍的屁滾尿而告終。
懷遠城郊廢舊工業區,缺胳膊少腿的機散落在斷壁殘垣之間,夕陽最後一抹微透入滿灰塵的廠房,鐵皮桶內火焰跳動,廖慶遠坐在一把舊椅子上,間的雪茄泛著暗暗的紅,看著小弟拿斧子將一把木質的舊椅子劈成木棍入鐵皮桶內,木棍劈啪作響,火焰升騰,曠的廠房瞬間明亮起來。
“廖哥,姚老板來了。”另一小弟從外麵走進來的,身後跟著幾個人,其中一個中年人個子不高,舔著個大肚腩,發際線明顯退後,糊糊的大臉上一對老鼠精良的小眼睛,笑眯眯地對著廖慶遠伸出手:“廖老板,好久不見!”
廖慶遠起身握住他的手道:“姚老板,好久不見,來,坐!”
二人麵對麵坐下來,姚老板過廖慶遠遞來的雪茄也不著急點,在鼻子下麵聞了聞道:“廖老板還是這麼講!”
廖慶遠擺擺手道:“我都無家可歸了,還能有啥講的。”
姚老板故地哈哈一笑道:“廖老板說笑了,你的產業又不在這裏,邊走,誰不道你廖老板麵子吃的開啊!”
小弟從冷藏箱裏拿出紅酒和水晶高腳杯,給兩人一人倒了杯,姚老板轉了轉杯子,看暗紅色的液裏在晶瑩杯體裏漾起淺淺漩渦,之後抿了一小口,含在口中過了幾秒鍾咽下,眉毛一挑道:“好酒!”
廖慶遠淡然一笑。
姚老板道:“這酒也喝了,煙也抽了,我有啥能為廖老板分憂的,您就說吧!”
廖慶遠從上衣內兜裏拿出照片遞給姚老板看,開口道:“這個人,找人送他一程。”
姚老板過來一看,照片上穿著警服漂亮的肌肉線條在衣料下隱隱透出來,像超模走秀一樣,把張揚和霸氣寫在臉上的年輕男子,他道是誰!不禁麵露難色道:“廖老板,我們這行的規矩你道,有‘皮子’的都不願意,偶爾一兩個要錢不要命的,那價碼可就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