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意思,還是我自己的問題了?”
對此,狐白白十分想反駁你在胡攪蠻纏,臉上卻委屈巴巴,一副受人欺負的模樣,嘟囔著嘴小聲說道:
“本來就不關我的事,而且明明就是你撞了我……”
狐白白心中連連叫苦,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不賠償醫藥費就算了,卻還要追殺自己,這還有天理王法嗎?
覺察到呂嬋霜鳳目中的凶光,狐白白當即連連擺手,一臉冤枉似的,非常無辜地說道:
“呂師姐,我真不是故意摸你胸的,是她自己波濤洶湧,不小心撞上來的……”
興許是平日裏從不說慌,狐白白不假思索,便說出了真相。
隻是,這不說還好,呂嬋霜或許還能聽他一言。
但此話一出,前者心中的嬌怒便又被點燃起來,提劍直指狐白白。
“你這淫賊!還敢口出yin語!去死吧!”
呂嬋霜心中又羞又怒,若是被人聽了去,這叫她以後怎麼出門。
因為自幼胸前便比同齡女孩發育得凶猛一些,因此呂嬋霜這方麵的言語很是敏感。
雖說擁有如此波瀾壯闊,也令她自己有時頗為驕傲,但被人直接說出口,怎能不叫她又羞又怒!
見呂嬋霜又持劍刺來,狐白白暗罵自己做人太過誠實,隨即看到一旁的光頭男子,心中一陣不平衡——
剛才明明還在追殺這死光頭,現在怎麼就盯著自己不放?難道長得帥也是一種錯嗎?
此刻,狐白白並沒有認出光頭男子就是楚飛,而楚飛卻認出了狐白白。
見呂嬋霜竟被狐白白無意“調戲”,楚飛心中那叫一個樂嗬。
先前被呂嬋霜追了一個多時辰,可把他累得夠嗆!
前者那三昧真火,比起上次,變得更加棘手,想來前陣子出門曆練,呂嬋霜應該是獲得了不少機緣。
而這時,就當楚飛心中暗喜的時候,他還沒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上了狐白白的賊船。
狐白白再次驚險得躲過呂嬋霜的三昧真火,與火擦過的地方傳來陣陣熾痛,不過他顧不上這些,當即衝著楚飛大聲叫喊。
“光頭師兄,是你惹呂師姐生氣的,你還不快來哄哄!好處你拿了,怎麼可以隻讓師弟我挨打?”
突然聽到狐白白喊出的話,楚飛連忙一拍腦袋,凶狠狠地反駁。
“靠!白小子,你自己色膽包天,偷摸了嬋霜師妹的胸,居然還想著拉我下水!”
“你太不道義!”
楚飛指著狐白白,破口大罵——
這白小子擺明想拉自己下水,才被追了一個多時辰,他可不想再被追一個多時辰!
“嗚嗚嗚!光頭師兄,你太不仗義了,主意是你出的,現在惹怒了呂師姐,你不能丟下師弟我不管啊!”
狐白白繼續一邊躲閃,一邊叫喊。
他要先發製人,自己會碰上這麼火爆的一個母老虎,說起來這全都要怪眼前這個死光頭!
果然,聽到狐白白的“招供”,呂嬋霜再次目光凶狠地望向楚飛——
這兩個淫賊果然是一夥的!
正對著狐白白罵罵咧咧的楚飛,突然感覺到呂嬋霜投過來的凶光,心中頓時暗罵。
不過,後者現在似乎並不打算先切楚飛。
楚飛這個淫賊,色膽包天摸了她的屁股,她自然不會放過。
不過,比起眼前這個摸了自己的胸,還夾緊自己雙腿的小淫賊,她當然更加生氣!
“哼!你們兩個,今天誰也逃不了!”
呂嬋霜望了楚飛一眼,而後又轉向狐白白,一聲冷哼。
而後,又對著狐白白衝去。
“可惡!怎麼還隻追我?”
狐白白心中暗暗不爽,直罵呂嬋霜,果然胸大的女人都無腦……
而一旁,楚飛見呂嬋霜再次攻擊狐白白,不禁鬆了一口氣——
差點兒就被這混蛋狐白白拉下水!
眼下,趁呂嬋霜追擊狐白白,自己還是三十六計,遛為上計!
楚飛心中這麼機靈地想到,隨後便打算開溜。
然而,他的這些心思和動作,自然逃不過狐白白的眼睛。
“死光頭,真夠雞賊的!竟然還想先遛!”
狐白白心中暗暗大罵。
“既然你無情,就不要怪我狐白白無義!”
隨後,狐白白一邊躲避呂嬋霜的攻擊,一邊扯拉著嗓子,帶著悲慘的哭腔叫喊:
“光頭師兄,你不可以先遛啊!你不可以丟下師弟不管不顧啊!”
聞言,呂嬋霜也是再次望了一眼楚飛,見後者的確想逃跑,一團三昧真火便毫不猶豫地扔出。
但還沒結束,隻聽狐白白再次高聲大喊:
“呂師姐,這一切都是光頭師兄的主意,我是被他壓迫的,若我不聽,他就要把我關進小黑屋,還十天半月不給我飯吃……”
“師兄之前還說,呂師姐,你胸前腫了,他想幫你消腫……”